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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令,搜捕邪精,護法神王,保衛誦金;皈依大道,元亨利貞。急急如律令”

“嚯!”

原地光芒一閃,掠過的是八卦圖,不過瞬間又消失了;酒店內已經在睡夢中或還在酒吧狂歡的客人覺得臂膀一鬆,頓時神清氣爽,心頭看不見的陰霾一下子不見了。

酒店經理從夢中驚醒,坐起來擦擦額頭的汗,最近酒店經營不好,員工不知為何這不舒服、那又難過,客人鬧出幾起事件,不是群架就是酒架,要不就是吃了東西不舒服,這些讓經理壓力很大。很快就季度考核了,業績已經挽救不了,只希望別出事,特別是食物方面,一定要加強檢查,絕對不能出問題,現在這位唐氏當家,可不好說話。

風腓從樓頂下來,正想伸手打車,摸摸袖子才發現沒錢;咬著手指頭氣餒蹲下來,風腓發愁了。

【腓腓,你到底聽到我說沒,佛珠不讓我接近。】小四氣的快跳起來了,這笨蛋,簡直就是笨蛋。

【啊!不讓你接近啊,跟你不熟吧!】蹲在地上的風腓勉強分點注意力給小四:【如果你告訴我我為什麼重生,我就告訴你怎麼接近佛珠。】

小四這個混蛋,風腓以為他拿到佛珠,小四就會告訴他真相,可每當他問到這個問題,小四除了沉默就是沉默,氣的風腓咬牙切齒。現在讓他更鬱悶的是怎麼去李家。摸著手腕上的佛珠,風腓好想嘆氣,明明他家媳婦這麼有錢,為什麼他這麼窮:“唐胥是個吝嗇鬼。”

“罵我呢,嗯?”

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風腓先是一愣,猛然抬頭,昏黃燈光下的男人正淺笑看著自己,目光讓風腓心激烈跳動起來,風腓捂住胸口,眉頭緊擰:“你笑的讓我難受。”

唐胥:“!”

想揍他的欲/望又加強,他要找個什麼理由來放過他,放過這個在三個半小時前把自己電話掛掉的人?

“對了,你來的正好,你借車給我出去一趟。”風腓從地上跳起來,笑嘻嘻看著唐胥。

“你會開車?”

“不會。”

“走吧!”

唐胥率先上車,風腓微怔一下才跟上;他今晚要去夜探李宅,古一昂他們是凡人,帶過去如果出事風腓會很麻煩,這個麻煩包括要保護他們,所以風腓想著自己去,不過唐胥的話倒可以讓他跟,畢竟一般的鬼不敢動他,當然,敢動他的都不是一般的鬼。

作者有話要說: ①②謫抄於道教《太上三洞神咒》。

還欠一章,盛唐鬧鬼還有兩章完成,

23、盛唐鬧鬼事件【11】

風腓坐上車後,好奇這摸摸、那瞧瞧,好不容易把這輛像間小包間的房車看完,風腓坐正身子:“唐胥,你怎麼會在這裡?”

半倚在皮椅上,唐胥在假寢,聽到風腓的話回道:“這幾個月津臺三家酒店皆發生不少事,行程早有安排,不過提前罷了。”

還有一點就是秦胤天的情人陸離逃了,從唐氏醫院逃出來,帝都現在已經翻天了,唐胥收到訊息說陸離往這邊逃,風腓又在這邊,一件件事撞在一起,唐胥乾脆就過來了。

對於陸離這個人唐胥心情有點複雜,第一次見他是在他十六歲滑板賽大滿貫的慶功宴上,苻旭堯帶著他給唐胥敬酒,少年年紀正好,性格開朗、性情單純,乾淨的笑容彷彿能洗淨世間腌臢,跟在苻旭堯身邊一聲‘哥、哥’叫著,讓人心軟。再見就是一年後秦胤天的生日宴上,那時他還是那個少年,不過一年後再見,物是人非。

風腓點點頭,沒問他為什麼提前;車內安靜下來,風腓打個哈欠,順著椅背滑下來,蜷縮起身體,窩在皮椅上睡過去,剛才他已經把地址給司機,一點也不怕睡過頭。

纏綿的呼吸聲響起,假寢的唐胥睜開眼,拿過旁邊的毛毯蓋在風腓身上;這床毛毯是小立叔叔常備給他用的,唐胥並不覺得自己身體有多弱,不過他們總擔心,唐胥也由著他們去了。

車行駛半個小時停下來,唐胥把風腓叫醒,迷糊的天師爬起來,吸吸鼻子,呆呆直視前往,一動不動。唐胥也不催他,只是拿出手機,對著呆萌的天師‘咔擦’拍下這張張著嘴、瞪直眼、表情要死不活的天師照。

李家別墅座落在郊區,位置有點偏,雖說不上方圓十里沒人,可百米內無房屋倒是真的。根據古一昂提供的資料,李家原先住在津臺市區,搬來郊區是陳昕認李家雙親為父母之後。

漆黑的夜只有一盞暗淡的路燈在照明,車在離別墅還有百米遠停下。遠遠的,透過黑暗,風腓把別墅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環視完後對唐胥說道:“把手伸出來。”

唐胥沒問為什麼,按風腓的意思做了;骨骼分明的手指帶著透沁冰涼,風腓不滿用力搓了搓,在唐胥掌心虛空畫下一道符:“這裡陰氣太重,對你不好。”

說是符,在唐胥看來風腓只是在他掌心胡亂寫畫而已;收起手,唐胥還能感覺到透過風腓指尖傳來的溫暖。

從懷中摸出墨鏡戴上,風腓說道:“你在車內等我,我去看看。”

風腓說完就要下車,被唐胥一把拉住:“不行,我不會讓你一個人過去。”

先別說唐胥相不相信‘盛唐鬧鬼’這件事,單看這荒郊野嶺的,唐胥就不會讓風腓自己前往。

“我本事很大的。”為表示自己真的很強大,風腓手指微動,一道火炎出現在半空,跟靈異片的鬼火似的,閃閃發亮。駕駛座前的司機跟小立嚇的哆嗦一下,寒毛直起。

上次風腓爬少爺的床小立看到過他凌空點火的本事,可當時在唐宅,屋內燈光亮堂,現在在荒郊野外,周圍漆黑一團,車內也只是開著小燈,這氣氛就讓人覺得恐懼,加上風腓這出,能不嚇人嗎?

唐胥神色沉下來,右手迅速出手扣住風腓的手腕,左手高高舉起,眼看就要往風腓頸間劈過去,還在得瑟中的風腓當即反應過來,身子往旁邊一倒,直接上腳踹。唐胥早已經看出,微微側身,扣住風腓手腕的手用力一拉,風腓直直往唐胥身上摔過去,撞在他胸膛上,堅硬的胸膛把風腓鼻子都磕酸了。

來不及反應,風腓已經被唐胥壓在身上;倆人交手不過兩招,看起來沒什麼技術含量,可唐胥出手快、狠、準,一看就知道練過的。不是說有哮喘的人不能大量運動嗎?

接到風腓控訴的目光,唐胥笑道:“在我手上兩招都過不了,我怎麼會讓你自己下車。”

風腓不服氣了:“以前那些深山不也是我自己一個人闖進闖出嗎?”

“現在哪能一樣。”

“哪不一樣了?”

“我會擔心。”

四個字,成功堵住風腓的嘴;風腓撇撇嘴:“你真的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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