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是嫌棄我年紀大，又黑又粗糙了嗎？是不是學校裡有很多年輕長得好看的？”

蘇若一愣。

看他雖然笑著，看著自己的

眼睛卻眸色沉沉，還帶著一些試探意味。

就知道他雖然是開玩笑，其實還是很在意的。

他一向都是醋精。

蘇若嘴角翹了翹，點了點頭，道：“嗯，學校裡是有很多年輕長得好看的啊。”

看他面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她就忙伸頭輕輕啄了啄他的唇好幾下，然後低聲道，“唉，可是我竟然像中了你的蠱一樣，心裡只想著你，就算你年紀大，又曬得這麼黑，還這麼粗糙，可是我只想要你在我身邊，只想要你愛我，沒有你不行，怎麼辦呢？”

這回他終於沒忍住，伸手就小心地壓了她按倒了在床上，然後給了她一個溫柔綿長的吻，吻得蘇若暈暈繞繞的，就聽到他道：“明明是我中了你的蠱。”

聲音已經啞得不行。

蘇若笑得不行，道：“喂，那你高興嗎？可不是誰我都願意下蠱的。”

“高興，”

他道，“只准下給我。”

她滾到他懷裡，笑了一會兒，可是一會兒又喃喃道：“唉，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這也太真實了些。”

說著忍不住眼睛鼻子都酸酸的，眼淚又滾了下來。

這真是說笑就笑，說哭就哭。

他抱著她，一遍一遍地吻著她的頭髮，額頭，臉頰，跟她說：“是真的。”

其實就是他也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然後低聲問她，“夢到我這樣親你嗎？還夢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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