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個名字。”

阮文優再次愣住。

“男孩和女孩的名字都有，我也都記在本子上了，之後你可以挑幾個喜歡的。

等我們商量好了，就能定下來了。”

黑暗中，阮文優看不清顧秀霆的表情，但他口吻輕緩，還多了一絲難得的柔和。

阮文優的心律再次加快，他張了張口，一時間有許多話，可都不好意思說出口，最後只輕輕“嗯”了一聲。

“你馬上要期中考了吧，複習得怎麼樣？”平時話少的顧秀霆，今晚卻有些反常，又換了一個話題和阮文優聊。

阮文優淡淡道：“還行。”

“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你盡力就好。”

“嗯。

先生，你以前也是被這樣教育的嗎？”顧秀霆稍稍一怔，默然片刻才說：“不是。”

“爺爺對我的要求很嚴，小時候不管我做什麼，他都不會滿意。

我考第二名會被罵，如果一直考第一，總成績卻變化不大，他也不會誇我。

因為原地踏步就相當於退步，我必須要進步，不斷超越別人，也要比過去的自己更優秀。”

阮文優聽後，半晌都沒接話。

可他的手動了起來，忍不住慢慢靠近顧秀霆，然後用指尖輕輕碰了一下顧秀霆的手。

明白這是安慰的舉動，顧秀霆趁機捉住了阮文優的手指，與他勾著手指。

“先生，你選擇了一個成功的人生。”

“很多人只看到了我表面上的成功，其實還差很遠。”

顧秀霆的口吻中，多了幾分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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