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竟一個侍衛都沒有。還好高駢不是想殺他,否則,他有多少條命也不夠交代的。福伯想想都深感後怕,聽聞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又是哭笑不得,“我們和高駢結下這麼大的樑子,以後侯爺在朝中更要小心謹慎才是。”
“若不是顧忌高溶月是個女子,本侯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難堪,高駢以為他今天能全身而退?”沈璧說著又往榻上躺去。
他自小便是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福伯對此早已見慣不怪。
“說起親事,讓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嗎?”
“尚未。”
就算沈璧有嫌疑人,可眼下季北城人在西南,距京城千里之遙,沒有確鑿的證據,這件事不好妄下定論。更別說福伯一點兒也不想把季北城拖進來。
他這邊話音剛落地,家中僕人來報,朱御史之子朱承軒來了,此刻正在偏廳候著。
“怎麼,嫌銀子給少了還是當我忠義侯府是冤大頭呢?”沈璧不悅,言辭冷淡。
僕人一副有話要說又不敢說的樣子,怕惹沈璧不快,只能看著福伯。
福伯道:“還有什麼事?一次說清吧。”
“朱公子不但沒收銀子,還悉數退回來了,”他道,“朱公子說他知道事情的始末,願前來稟報侯爺。”
沈璧清清涼涼地掃了眼看福伯,意思十分明顯——為何他都知道了,你卻還沒有查出一星半點的訊息?
福伯權當沒看見,吩咐僕人下去,“老奴伺候侯爺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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