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脆弱，要是在那個時候被人攻擊，很可能會落得一個魂散道消的下場。

南姝問：“死神可信嗎？”

聿徽搖頭，他並不確定。

雖然他與死神是相處了千年的同僚，但他與死神交集不多，很難分辨對方的神品。

他和南姝都不是會把自己的性命輕易交給他人的人，所以，商議了一會兒後，他們決定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進入幽冥神域。

嚴密地佈下防護結界後，南姝爬到床上躺下，半支著頭，招手讓聿徽過來。

聿徽：“……”他慢吞吞過去了。

南姝枕在他的胳膊上，閉眼之前，把蒼生鑑抱在懷裡：“說不準有用。”

聿徽不說話，伸手把她牢牢抱在懷裡。

他們的神魂一同離體，緩緩從肉身脫離出來，飄到了上方。

南姝還沒體驗過當鬼的感覺，再度睜開眼後，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格外輕盈，好像隨時隨地就能上天。

“這就是做鬼的感覺嗎？”南姝看看自己半透明的手，以及身上的紅裙，好奇地轉頭問旁邊的聿徽：“為什麼變鬼後，衣服也……”

看到聿徽，她忽然噎住了。

“怎麼了？”聿徽飄到她面前，一雙異色雙瞳裡滿是疑問。

南姝不由自主地伸手，撫上他的眼睛，喃喃道：“阿聿，你變回原來的樣子了。”

“？”聿徽愣了許久，才極為緩慢地反應過來，她話裡的意思。

他飄到室內拜訪的鏡子前，看到了光滑鏡面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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