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他很聰明，並且他的行動能夠支撐他的聰明。”

“羨慕他嗎？”

夢間人猶豫了下，最後點了點頭，坦承道：“羨慕，我也想變成他那樣，我想玩好光明牧師，這是我哥哥的願望。”

“那就去向他學習。”

“你、你不是讓我給你賣命？”

“他是你目前最好的老師。”顧書白說，“但是你要記得，你最終要回來我這兒。”

那不一定……夢間人在心裡吐槽了一句，既然清川給了他這個機會他肯定會把握，但最後會怎麼樣，留在匪石的海潮，或者是加入清川的焚世，亦或者是他兩邊都沒有去都還是個未知數。

顧書白也不確定夢間人未來會留在哪裡，他現在有很多事情要做，沒有那麼多的事情看著夢間人成長，只有匪石，耐心而又苛求完美，如果他發現夢間人是塊璞玉，必定會好好地雕琢，至於如何留住夢間人，讓他心繫焚世，顧書白再另想辦法。

“匪石。”

“什麼事？”匪石微微笑著，不動聲色地問道。

“你不是想要夢間人嗎？”顧書白直接戳穿了匪石的目的。

匪石笑容一僵，你這不按套路出牌啊，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了？”

“人給你了。”

匪石：“……”真的假的。

夢間人一本正經地走在匪石面前：“師父好。”

匪石：“等等。”

顧書白說：“他是塊璞玉，好好對他。”

一句話將死了匪石，正中匪石軟肋，匪石仔細思考了下，看著夢間人那張稚嫩的面孔，最後點了點頭：“行吧，好好學，以後不許偷玩家東西，太不優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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