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的啞口無言，他其實不太擅長這個。

“既然沒想好，那你就暫時呆在這裡。”布魯斯.韋恩如此說著，“另外——”他補充道，“別坐在我床上。”他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角落裡的椅子，“那邊有椅子。”

“唉。”史蒂夫.羅傑斯好脾氣地笑著，“聽寇名遲說你提起過我，我還以為你對我有所改觀了呢。果然你還是沒變啊。”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把立場變來變去。”布魯斯.韋恩冷淡地開口。

史蒂夫.羅傑斯知道布魯斯.韋恩是在諷刺自己導致復仇者聯盟分裂的事情，他唇邊的笑意漸漸淡了下去，布魯斯.韋恩的行為明顯揭了他的傷疤，因此史蒂夫.羅傑斯的語氣也變得嚴肅，“那是情況所迫。”

最後史蒂夫.羅傑斯嘆了口氣，“死都死了，這些事情……再說又有什麼意義呢？”

“很好。”布魯斯.韋恩如此說著，他唇角勾起了一個沒有任何溫度的弧度，“你明白就好。”他邁開步子向前走去，將史蒂夫.羅傑斯和那扇開啟門遠遠地甩在身後。

寇名遲看了史蒂夫.羅傑斯一眼，此刻史蒂夫.羅傑斯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低聲笑了起來，但他看起來卻有些落寞。

“你……”寇名遲想要開口，史蒂夫.羅傑斯卻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他只是笑著朝寇名遲揮了揮手，“你們去吧。”

寇名遲小心翼翼地帶上門，他剛準備去追布魯斯.韋恩。但是他一回頭，發現布魯斯.韋恩就站在他背後，那模樣……似乎是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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