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作一樣,扶著腦袋摔下床。
“太明顯了,先生。”他低沉的聲音裡殺意凜冽,不知和誰說話,“你想將計就計?可我不會這麼猴急,在又髒又硬的石床上?你當我是見洞就鑽的蛇?”
他忽又起身,一把拽起寄夢,她沒頭沒腦朝他踢打踹,他任她打了許久,終於不耐煩,將她兩隻手腕一併抓住,笑得蹊蹺:“是你也挺好,至少不是什麼討厭的女人。你死了,我會每年給你燒紙。”
說罷他捉小雞似的把她拽出狹小的屋子,寄夢掙扎中一口咬在他肩上,他“嘶”了一下,語氣卻比先前輕鬆無數:“想你師兄死掉就繼續咬,大力些。”
她飛快張口,冷不丁令狐羽拽起她一截袖子,與自己的系在一起,打了個死結,這才蹲下去檢視徐睿傷勢。
焦慮恐懼與莫名的詫異令寄夢安靜下來,看著他用絲緞般的術裹住徐睿,數個時辰後再解開時,除了衣服上大片血漬,他的傷處已盡數消失。
“走。”令狐羽將徐睿背在背上,拽了拽打死結的袖子,“跟上。”
寄夢被迫隨他出了思士谷,一面聽他隨意問道:“可有想去的地方?山清水秀的那種。”
她沒料到他有此一問,一時不知如何作答,令狐羽卻笑了笑:“我對大荒不熟,只能靠你了。”
明明想要她的命,卻說的好像他們有什麼交情,找山清水秀的地方?讓她死得愉悅些?是高高在上的施捨?卑劣又淺薄的溫情聽來如最殘酷的笑話,她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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