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曲腿,實際卻是什麼也撈不到手,這樣的百爪撓心不比真刀真槍來一場味淡。那時他們還能天天見著面,白天裡他和彭旭做同學做哥們,晚上偷偷摸摸“想”人家,多幸福啊,把一白天的相處添枝加葉地揉進那一會兒的意淫裡回味,餘韻都拉長了,等夜再轉回天明,那點餘韻又跑到他打量彭旭的眼光裡去了。他記得有一次,大概他流連得太過,彭旭問他:“你今兒怎麼眼都直了?”他甚至有種感覺,彭旭二十四小時待在他眼睛裡,視線不及的時候,他用心裡那雙眼看,反覆看,當面不敢露的焦渴、貪婪,這時他都敢。即使現在,不等彭旭真被挑起興致,他也不敢橫看豎看不把分寸,目光多少斂著;唯獨意淫,他可以肆無忌憚。這成了他享樂的重要途徑,不完全與彭旭相關,或者說既相關又不那麼相關,因為他不求彭旭給他反饋。這就有了一個非常直接的好處:他不是那麼受不了摸不著彭旭的日子。他總是“想”,但他想得並不痛苦,相反,每次都有新樂趣。這樂趣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他太習慣了,只要閉上眼對著想象中的畫面舔幾下,哼幾聲,彭旭就能跑到他眼前來。他這時乾脆跪到床尾,兩手握著玩具嘖嘖有聲,真彷彿是彭旭坐在那裡,他趴在他襠間享受。
看來效果足夠逼真,彭旭緊接著問他:“你他媽舔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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