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談論人可不可以上天這件事說出來的。
顧小七堅定認為人可以,薄厭涼對此保持懷疑態度。
和顧小七辯論實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薄厭涼樂此不疲的讓顧小七說出各種天馬行空的話,然後也樂此不疲地被騙跟著去做一些很傻的事情。
偶爾回到父親那裡,薄厭涼會挑些無傷大雅的傻事講給父親聽,以方便父親瞭解所有公子的性格。
只是最近,薄厭涼慢慢地什麼都不想說,好在父親也不再感興趣,父親的全部心思都被放在了那匈奴的身上,做夢都想要親自率兵去邊城。
若是從前,薄厭涼自然是應當父親在哪兒,自己便跟著走,因為他需要跟著父親看很多東西,學習很多課本上絕不會教的東西。
所謂言傳身教,不外如是。
可此時打仗,明顯是不可能的,那匈奴近日未曾再侵犯邊城,邊城將士們也守城有功,此時去主動出擊,對於那些熟悉草原地形的匈奴而言,他們會像是自投羅網的羊羔,無法佔據有利位置。
再來皇帝登基在即,開春之後又要治理旱災,需要更換地方官員,需要治理漕運,要開倉放糧,還要大赦天下,樁樁件件,沒有一件事是能夠輕鬆地碰碰嘴皮子便做到。
更何況……他不想去……
此去草原,天高地遠,沒有個兩三年根本無法回來。
薄厭涼看了看顧小七,這是他的朋友,唯一的朋友,可是他是自己的唯一,自己卻不會是他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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