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疲態。

聽到靈識通裡哪吒的求助，負責指揮調配的柳疏舟忙派了幾個手頭上暫時沒其他工作的修行者去頂著，卻也擔憂僅憑這些人，很難招架住截教人魚死網破的瘋狂攻擊。

他的擔心是有道理的，沒多久，靈識通裡又傳來哪吒的尖叫：“完蛋了完蛋了，他們要出——”

“喂，喂？哪吒，能聽得見嗎？”柳疏舟焦灼地對著靈識通喊道，那邊只有混亂的雜音。

顯然，靈識通已不在哪吒手中。

“他們怎麼了？”姜子牙追問。

柳疏舟眉頭擰成了川字，語氣沉重：“情況不樂觀，姜師弟，咱們需要立刻變幻陣型。”

多寶領著截教眾生生把那圍困他們的天羅地網陣撕出一道口子，楊戩哪吒等人不敵，被打成重傷，哪吒的靈識通就是那時掉的。

但闡教也不是吃素的，雖是被截教打亂陣型，在姜子牙的指揮下，餘下的守陣人又迅速布起另一陣。

“這恐怕會是一場苦戰。”總指揮姜子牙面容嚴肅地看著陣內的攻守情況，輕嘆道，“截教，比我想象得還要難對付。”

同為截教弟子的柳疏舟咬緊牙關，看著曾經的友愛同門在陣內廝殺、流血，表情麻木，不知究竟在想什麼，或許只有緊緊捏著靈識通的手，和手背上緊繃的青色筋脈，才微微洩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

這一戰，整整持續了幾天幾夜，打得雙方都精疲力竭人仰馬翻。

原本空白的封神榜上每時都在重新整理著熟悉的名字，柳疏舟越來越沉重，姜子牙急得嘴唇上方冒了一層泡，自己還渾然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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