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型英挺面容又惹眼,從一起進來選車的時候就吸引了展廳裡大部分男男女女閃爍好奇又曖昧的目光。
“快看,那位霸道總裁刷卡了!我天!我沒看錯吧?!那是黑卡?!”
“你看他旁邊那個小哥哥,長成這樣就給買金山銀山也願意阿!”
“你倆小點聲!一輛Lexus算什麼,你看看人家門口停著的是什麼車 ?”
“你做什麼?我自己付。”
季秋寒擰眉不悅,他雖然沒打算交全款,但是這點車貸對於他來說也實在談不上什麼負擔,而且他也不需要江湛來替他買單。
可江湛已經示意人刷卡了
“我知道,”簽下瀟灑勁厲的字,後續的交給易謙,在周圍接連幾聲激動地小聲驚呼下,江湛自然的拉起他的手往外走。
“是我的嫉妒心比較重,不想讓你賺的錢花在別的地方。”
這是什麼爛理由?
江湛笑,他比季秋寒略高,低了低頭,在他耳邊暱:“嗯,就是以後你賺的錢,只能想怎麼花在我身上。”
季秋寒:“……”
對於江湛有時根本沒道理的佔有慾他已經快習慣了,懶的再爭執,總歸是“讓”他開車了,隨他吧。
車當天提不了,江湛下飛機之後是直接開車過來的,易謙非常自覺地與方北進了後一輛。
這邊,江湛眼見著季秋寒一點不客氣地抬腳直接坐進了他那輛車的主駕駛位,
還朝他伸手:“車鑰匙。”
江湛:“……”
他還記得是誰禁止他開車的麼?
一路上,副駕上的男人沒說話,要說江湛什麼時候最讓人害怕,那絕對是沉默的時候。沉默時的江湛周身有種令人不自覺地悸怕,至少對於季秋寒來說是。
開車超速撞車這件事,季秋寒自知是惹到了江湛的龍鱗,他能順著他幾天等人消消火氣,但是今後都不準開車,無論是出於工作還是生活都不可能做得到。
轉彎時,他從後視鏡裡看一眼男人,不知道為什麼,季秋寒就是有一種,如果回去的這一路上開不好,那他這輩子就真的再難碰車的預感。
等安全到了榕臺車庫,他竟然還暗自鬆了口氣。
江湛下車比他晚了一步,車門“啪”的一聲關上,在寂靜的車庫裡尤為明顯。
“站住。”
兩個字讓季秋寒身體下意識一凜,回頭。
“你要幹什麼?”他警惕道。
江湛往前走:“我可以讓你開車。”
話是這樣,但季秋寒預感不妙地往後退,但也只是半步,下一秒,他就被江湛扯著手腕突然扳過肩膀,半個人直接給摁在了車上。
“你要做什麼?!江湛!這裡是車庫!!”
“老實點!”被迫高高挺翹的屁股驟然捱了一掌,江湛俯身壓著他,“你沒發現麼,他們都沒跟過來。”
那一巴掌聲音清脆,瞬間使得季秋寒臉紅的快燒起來,以前江湛再怎麼教訓他也是關起門來,現在就算沒人,但這裡也是大白天開闊的車庫!
“江湛!我們回去再說!你先放開我!”
可惜男人想要制他,那他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力。
“不行,就在這裡,在這裡你才記得住,記得深刻。”
“記住什麼?!混蛋!你給我放開!”
男人的話讓他本能的不安與驚慌,季秋寒掙扎地更厲害,但卻始終被江湛死死壓制在車上。
側臉貼在冰涼的車面,他餘光間瞥見江湛一手抽下了皮帶:“你!…不要…你說過這次不會…”
江湛知道他是怕了,低下頭親親情人,安撫道:“乖,不抽你,說了這次不打就是不打。”
說完,男人把擱在旁邊的黑盒子推到他面前。
“讓你開車可以,但是該給你長的記性要長在前面。”
黑盒子被推到眼前,傻子也能猜到裡面裝著的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安與未知被感官恐懼地放大,季秋寒爆發力好,他突然翻身,仰面抬腿朝男人襲去。
“哎!,你…找抽是吧?”
江湛本想上腳踹,但最後沒下去…兩招之下又將人鎮壓回去,那條皮帶也牢牢地將他的雙手反捆在背後,屁股上還被狠狠甩了幾巴掌。
“你乖一點!”江湛出聲警告,他“善意”的給被壓制住的人指了指頭頂的監控:
“再動我就讓他們把攝像頭重新開啟,把你接下來的樣子都錄下來,下次你再惹我火,就讓你跪在牆邊看著它放好不好?”
(咳咳,此處可上車,詳見本章下方作者的話。年糕列車,車速一百八十邁,應該或許可以嗨起來。)
車庫裡的呻.吟混雜著抽泣。
江湛就是要讓他一次長足記性,讓他從今往後只要腳擱在油門上,都不敢再往下多踩一腳。
直到傍晚的時候,季秋寒才被江湛裹著毛毯抱出來,黃昏下的光泛著淺淺的金色,他累的昏睡過去,傭人們眼觀鼻鼻觀心的不敢發出一點動靜,江湛則抱著人上樓了。
第24章 歸巢的獸
關於江湛的睡眠,季秋寒想好好談談很久了,可是倆人忙起來根本就打不著照面。
季秋寒因為局裡的案子抽不開身,江湛又是真的忙,他手上握著多少財路勢力,也就擔著多少人的性命生死,江家這把椅子向來都不是一個輕鬆的差事。
江家的‘本宅’在A市,這也決定了江湛並不能長久的陪季秋寒待在S市。
有幾次的深夜,季秋寒在臥室裡正睡,聽見門鎖響,是江湛覆上來,帶著剛下飛機的疲憊:“寶貝,回來了,讓我抱一會。”
季秋寒那套公寓是為了去局裡上下班方便買的,中環區是S市的繁華中心城區,離大北邊的機場還隔著四五十公里,要趕上上下班高峰,堵上三四個小時是常事。
可江湛就是執意要過來,有時候只是來抱著他睡上一覺,用江湛的話來說是,他發現自己抱著季秋寒能睡的比較好。
姑且不管這話靠不靠譜,江湛很多時候到了都在後半夜,早上還要趕回A市開會,又因為堵車要起一個大早,一來二回,季秋寒都覺得太折騰,他卻不辭辛苦。
江湛到的時候是晚上六點,他已經十幾天都沒抽出空來找季秋寒了,自然休息的也不好,一進門,“過來,先陪我睡會。”他攬著也是才進門的季秋寒,連澡也不洗了,拉著人就往床上躺。
江湛的五官更像江父,深邃,厲然,狠角色。
他似乎累極了,像歸巢的獸,以濃烈依戀的姿態把頭埋在季秋寒的頸側。
撥出的熱氣弄得季秋寒有些癢,可他一偏頭,江湛就故意湊的更近,牙齒咬上那一塊最細嫩的皮肉,叼著磨咬,懲罰似的非要把人弄疼了不敢再動,才滿意的罷休。
季秋寒不困,他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