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女兒。”

“女兒都是便宜貨，遲早都是要嫁人的。媽，你可不能這麼偏心，阿正才是你的親孫子，你可別老糊塗了。”

“偏心，你還好意思說偏心，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吧！”李文慧氣得夠嗆，隨手拿起沙發上的雞毛撣子就朝許思遠一陣打。

第十三章

“媽，你夠了啊，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和那女人這副樣子，滿口仁義道德地訓斥我，這個社會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自個兒好好想想，那麼大一筆拆遷款還有大別墅，真要便宜一個外人……”許思遠聲音拔高了八個度。

“你，給我滾！滾！”李文慧怒吼一聲，雞毛撣子狠狠地抽在許思遠的背脊上。

許思遠“嗷”地一聲叫，赤紅著眼睛，捏著拳頭，最終還是沒動手，把門用力一摔，憤然離開。

許眉看著許思遠動怒時，已經做好準備，隨時要衝出廚房，和他拼了，也絕不會讓他傷害到阿婆分毫。

李文慧把大門關上，整個人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靠著扶著門把手才勉強站住了。

“阿婆。”許眉衝上前，一把攙住了李文慧，眼底蘊淚。

“眉眉，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提前給阿婆說一聲。”李文慧又驚又喜。

“我想給您個驚喜。”許眉將淚硬生生地逼了回去，她不想讓阿婆擔心，總是看到她柔弱的一面。

“您高不高興？”許眉投入李文慧的懷抱，她個子頗高，所以略微躬著背，像小孩子那般，把頭埋在李文慧的懷裡蹭了蹭。她聞到了阿婆身上淡淡的鹹菜乾的味道，感到無比的踏實和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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