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能夠的情況下懷有他。沒讓他生得合法是她自己的問題，她所選擇的路。而且孩子的父親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中遠走他鄉，絲毫不知他的存在。

許立接住母親的肩，雙眼骨碌的直轉。

“媽咪！你想，如果我將小眉打昏，拉上床，直到她懷孕才弄醒她，是不是可以更快速的娶到她？”

一臉的異想天開！紀娥媚忍住笑，瞪他。

“是的，她會嫁給你，不過會先一刀解決你，然後再嫁給你的牌位當寡婦。”

“如果當初我那無緣的老爸折返了回來，看到你的肚子，肯定會抱你進禮堂，你還真的會一刀斃了他嗎？”他振振有詞的問，還沒打消這個瘋狂的念頭。

紀娥媚自己也曾想過這個問題，不過，結婚這碼事畢竟關係到兩個家庭，當時他們也無可奈何；情況不能相提並論。

“這倒是不會，不過也沒有可能真的跟他結婚。他回來，我會逃掉。”她有些感慨的說著。

“那麼，只有另謀他法了！真是遺憾！”他很沮喪的嘆了口氣。

吃完點心，紀娥媚又埋首工作；許立坐在一邊打任天堂。

“媽！”在一陣沉默之後，許立放下遙控器，瞪著一雙發疲的眼。

“嗯？”她沒抬頭。

“他要回來了。”他用漫不經心的口吻，平淡的敘述一件足以震動紀娥媚二十五年來平靜心海的訊息。他走入茶水間，沒看母親的反應。

而紀娥媚掉下了手中的筆與尺，怔忡的看向窗外的黑暗，卻視而不見那萬家輝煌的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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