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嚇著,門口那兩男的到驚奇地夠味兒,一個咋大嘴,一個緊蹙眉,就後面那女的,正常點兒,“請問,這是柴鶴家嗎?”女人的聲音和長相成正比,都夠迷倒眾生,可惜,現在俺沒興致鑑賞美女,“是的!”無精打采一點頭,轉身繼續挪向飯廳,找柴鶴的,我想他們會自己關門進來吧!------人家是進來了,而且非常熟捻,不用招呼,那兩男的直接狂放的坐向客廳的沙發上,還是美女正常,謙淑地站在一邊----這鑲,柴鶴只管端出粥照顧我,“元一,今天這碗粥一定要吃完,不許剩!”“可是,我真的只能吃到這裡----”又開始每日都要重複的討價還價,用筷子在粥裡劃出一條邊界線,抬起腦袋,我耍賴時笑容最甜,“吃----完!”柴鶴的笑容一點也不比我糖度低,捏了下我的鼻子,他現在是不吃我這套了咯!咬咬唇,我只能埋頭苦幹,沒的商量了嘛!
“柴鶴,我們一直坐在這裡,你知道嗎?”先前咋大嘴那男的,終於憋不住,先開口了,猜著就他會先吱聲,皺眉頭那男的,看著都比他沉穩,氣度非凡,一定是個頭兒----一邊吃著,我腦子也沒閒著,這三個進來的,皆為人中龍鳳,想也當然,我家柴鶴結交的,能不是極品?呵呵,我也是極品,能把粥吃的這般優雅,柴元一你會裝精!“知道,找我有事?”我們家柴鶴更是極品,那蕩在唇邊的,漾在眼角的玩世與悠然,不是哪個男子都擁有的,“有沒有搞錯?你還問我們找你有什麼事?莫名其妙離開三四個月,回來了,又幾天不露面,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公司----”“韓非!----柴鶴應該知道我們找他有什麼事!”一冷一熱,先氣沖沖衝進飯廳的那個,和後面跟進來說話冷冷淡淡的這個,單獨抽出任何一個,丟進人堆裡都是絕對男主角,瞧他們眉宇眼梢間流動的貴氣與霸氣,嘖嘖嘖,思音啊,這鑲帥男多啊!我還是安安靜靜,秀秀氣氣地吃我的粥,戲嘛!還是接著看!只是,你不參合,有人惦記著你----“這位是----”“我妹妹!”柴鶴嘴裡的寵愛全在這三個字裡,恃寵而嬌,我柴元一最會!抬起腦袋,象個驕傲的小公主,但依然很優雅,很有禮貌,我點點頭,相信,如果,不是臉上全是水痘的紅疙瘩,我這一點頭也能迷倒眾生----“就為了她?!你不告而別?你莫名其妙離開了這麼長時間?”----難怪思音說,太孩子氣的男人再漂亮也絕不去招惹!幼稚!----說的真對,這小子白長了雙漂亮的鳳眼,白目嘛!一點也不會察言觀色!----繼續喝我的粥,犯不著和弟弟級的男人生氣!----
“我用年假休息,不叫莫名其妙吧!”坐在我旁邊的柴鶴悠閒地舒展了下身子,唇邊的微笑自然淡定,這讓對面那幼稚的男人更火大,“年假?柴鶴,你四年都不休的年假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休?什麼意思,難道真是你----”“韓非!”火暴男的話語再次被冰冷男截斷,不過,這次,冰冷男似乎也不想再轉彎抹角了,挺凝重----“柴鶴,收購‘魔苑’的底價,銀行怎麼會知道?這個底價,全公司只有韓非,我,你三個人知道----”“哥!”放下筷子,我一下站了起來,實在聽不過去了,原來---他們是來質問,質問我哥是‘叛徒’‘間諜’?!沒進過商界,可商界那點兒破事,我看的言情小說都講爛了,當然聽的出他們那點兒言外之意。聽不過去的不是他們懷疑我哥洩露低價,實在受不了的是,他們對我哥休個年假的不依不饒!
我的突然起身,對面那兩男的,似乎都挺意外。我並沒有顯出絲毫的不耐煩,卻一臉純淨的微笑,“哥,你朋友來了,我們應該招待一下嘛!”轉身走向客廳,從行李箱裡翻出一個小瓶,又拿出四個杯子,放到飯桌上,“呵呵,元一,別胡鬧!”柴鶴當然看出我的小心思,卻也任著我鬧,一個杯裡點一淺盞,再一杯杯塞進他們手裡,揚起燦爛的笑容,舉起杯,“幹啊,謝謝你們這麼‘關心’我哥!”然後很豪氣的首先一懣,“哎!元一!”柴鶴的臉色都變了,他沒想到我會先喝----伸出手擋住急著要上前的柴鶴,我抿著唇,依然面帶微笑地盯著對面那兩男的,他們這時候的表情到挺一致,全有驚訝,奇異--不過,也耐不過我火熱的注視,硬生生也懣進去了----“唔----”終於再也忍不住,不待對面那兩小子放下杯子,我一把準確地撲向柴鶴,堵上他的唇,將含著的酒全數送進他唇裡----酒精在慢慢消融,唇舌間的交纏與追逐卻在升溫,火辣的流動,火辣的觸感,火辣的濃情,這裡面的甜蜜與絢爛,柴鶴懂!我懂!直到依戀地分開彼此的啜息,我們看到彼此眼底的妖異,決不是酒精所能碰及的熱辣----“這二鍋頭,帶勁!”憨直的笑容裡盡是別樣的風情,我看見柴鶴眼中的豔麗,有我的,也有他的----
“她--真是你妹妹?”男人一愣起來,還真是把骨子裡那點純真勾出來咧,特別好糊弄,想這火暴男也是見過大世面,問出這個問題時也挺不避諱,理直氣壯,可偏偏----停下喝粥的筷子,我純淨的眼直勾勾地盯著他,柴鶴也是一眼清亮,如出一轍的似笑非笑,兩個膽大妄為、戲謔人間的妖精硬是把人家看的臉通紅,呵呵,他到不好意思起來!“恩--樂萌!你不是有幾個檔案要柴鶴籤嗎?”很會轉移尷尬,眼光自然過度到身後一直被遺忘的漂亮女孩兒,恬淡的微笑,婉約的姿態,女孩兒似乎也習慣了這樣的“救場”,“柴先生----”捧過資料夾就要走向柴鶴,卻又被一旁的冰冷男止住,“算了,這些,等回公司再說吧!”深深看了眼柴鶴,酷酷地轉身就走了,噝----這種冷調調的主兒就是容易吸引女人的眼球,思音說,這類男人最悶騷,撩撥起來蠻刺激,搞的他慾火焚身,全身的冰冷全激盪出豔麗的火花,那是何等妖媚啊,呵呵,回想起以前和思音放肆的意淫,真不是兩個好東西咧!----
“元一!”“咳!”即使眼底盪漾著深深的情色,面對我哥的呼喚,依然能迴應的純真無害,可見,我肚子裡那點壞水兒已經醞釀的多淳正了!可碰上柴鶴的眼光,我只能笑地更無賴,不賴不行啊,客人都送走了,我哥卻一直站在門邊,遠遠看著我,又遠遠挑了眼那“二鍋頭”的瓶子,聰慧機靈如我,怎麼搞不清,我親愛的哥哥,要來翻舊帳了?“‘二鍋頭’不是買來喝,是用來----”“是用來做醉雞的,我知道,只是--”自然的放下碗筷,甚至是非常優雅的起身,很無辜地眨著眼,心裡卻在算計著,從飯廳到臥房的距離,故意攏攏大衣,實際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