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詞語代之。

“我知道。”賀海樓不耐煩地說，他將手舉到眼前細看——感覺沒有錯，他想——指尖正以極細微的幅度輕輕顫動，“算了，就這樣吧，大概他也是猜的。”

這個他是誰？電話那頭的人心裡猜測，嘴上笑道：“賀少忙，賀少什麼時候有空如果要來江之市，一定要來找我，讓我有這個面子，能好好招待招待賀少。”

回答他的是直接的電話結束通話音。坐在辦公室裡的男人早就習慣了通話物件的喜怒無常。他跟著掛了電話，慢悠悠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熱茶，才‘剛剛’看見垂手拘謹站在門外的中年男人，‘立刻’站起來，‘驚訝’地迎上前說：“哎呀，這不是林主任嘛！林主任怎麼站在這裡？快進來快進來，別人看到了准以為我工作不負責任——”

林主任夾著檔案袋躬身走進來，賠著笑說：“方秘書，我是來見張市長的，有一些檔案需要張市長的批示。”

方秘書又是把人按在椅子上又是作勢泡茶，在林主任連聲說不用之後才勉強地放下茶壺，露出難色來：“林主任，不是我不給你方便，但建設局的事一向是鄭書記一把抓啊，現在你要張市長來批示，這不是叫工作程式都亂了嘛？”

“是這樣，是這樣，”林主任臉上帶著苦色，“不過鄭書記出了公差，現在確實不在……”

“那就多等兩天吧，反正也才兩天功夫嘛。”方秘書心情愉快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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