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事情會做不好。”

賀海樓眉開眼笑地上前親了顧沉舟兩口，甩個響指說：“一個月替你搞定老爺子，你在家等訊息就好了！”

這個好訊息顧沉舟能不能等到暫且不說，第二天下午，沈老爺子確實等到了一個不算太好的訊息：賀海樓上門拜訪來了。

詹姆士依舊像這數十年裡的每一天一樣，恭敬又嚴謹地站在老爺子面前。

沈老爺子在書房裡慢慢踱著步，從白手起家到創下偌大的商業帝國，從相濡以沫幾十年的妻子到最寵愛的女兒相繼離去，年齡越大，越少有事情能夠撼動老爺子平靜的心靈。

但對於賀海樓，在知道他和自己寶貝外孫之間的事情後，沈老爺子就很難保持自己的平靜了。

排斥是肯定有的。但除了排斥之外，更讓沈老爺子感覺到衝擊的，其實是他挑破這件事的時候顧沉舟臉上的表情：尷尬，無措，完全說不出話來的樣子。

他幾乎沒有想過——並且確實沒有見過——這樣的表情會出現在自己外孫臉上。

他吃驚極了，因而問了一句近乎廢話的話。

“你和賀海樓是認真的？”

這句話一出來，他看見坐在自己對面的年輕人像被提醒了一樣，很快收拾好自己的表情，換了另一副稍微有些謹慎的樣子：“外公，我很抱歉之前沒有跟你提起來，不過我和賀海樓是認真的，我就是——有點不知道怎麼說......”

沈老爺子並不在意顧沉舟接下去還說了什麼，無非就是賀海樓好在哪裡，他和對方的感情有多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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