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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荊國的路上,中山燕文稍稍放緩了速度。
中山渭孫此次強證洞真失敗,雖有他迴護及時,卻也得養上許久。肉體上的傷勢倒是其次,心結能否開啟,才是重點。
能做的事情他都已經做了。
終歸洞真之境,只可自求。
倘若洞真能他證,那霸國皇室,應當輝煌永駐。
只不知人生這一課,中山家的年輕人,能學到多少呢?
中山渭孫攥著那支裝著好友骨灰的玉瓶,緊抿著唇,彷彿會永遠緘默下去。
南國秋草生,北國朔風烈。
當荊國的烈風打到眉上,斂去魔甲的中山燕文面無表情。驕傲了一輩子的他,不願表現自己的失望。
沉默了一路的中山渭孫,卻在這個時候開口:“南鬥殿戰事有問題?安國公是不是在掩飾什麼?”
中山燕文臉上的僵硬終於緩了幾分:“何以見得?”
“他願意讓您見證戰事,但不願意真的讓您見證。”中山渭孫說。
“衍道盡量不在人前出手,避免根本道則被窺見,這本是常事。”中山燕文放開了手,讓他自己飛,語氣平靜:“惡面軍乃楚國六師之一,楚國最前沿的戰法、軍陣不願暴露,也是人之常情。”
“話是這麼說。但楚國滅南鬥,是做好了為天下關注的準備的,甚至他們圍而不剿的姿態,就一直在宣示,他們要聚焦天下目光,耀武顯威。”中山渭孫的狀態很狼狽,但思忖很認真:“我總覺得他們的目的不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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