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們還要考慮兇手的危險性，以及抓捕難度。

但現在完全不需要。

他們只要調查出兇手是誰，在大表哥往兇手面前一扔，它就能在幾分鐘內把兇手拆成零件。

就是手段過去兇殘，讓人看不過去。

艾爾之前還和大表哥談過一次，傑瑞在旁邊負責翻譯。

談的很愉快，大表哥是一隻講道理的老鼠。

它承諾下次出手的時候，最多就是擰掉他們的腦袋，絕對不會再弄到到處都是血。

這和艾爾想的有些出入，不過她也沒什麼意見。

最好不用大表哥出面，如果真用上它了，就必須滅口。

雖然這樣和艾爾的理念不符，但大表哥的秘密要是暴露出去。

研究室的那些人，可不會和他們講什麼人權。

艾爾沒有參與紅山羊後續處理的事情，同樣放了長假的，還有被懷疑精神出問題的瑞德。

他和高登談了幾次心，又被摩根帶著跑出去玩了幾天。再回來的時候，就徹底老實了。

至少明面上看是這樣。

估計也明白這樣下去，非但不會有人相信他的話，反而自己還會進精神病院，所以他再也沒提過老鼠人的事情。

只是沒事就往傑瑞的偵探事務所跑，也不幹別的，就是蹲在桌面觀察大表哥。記錄它的日常，分析資料在做總結。

偶爾也會找傑瑞，問他現在還會不會想磨牙，會不會有打洞的衝動。

在瑞德準備檢查傑瑞的牙齒時，湯姆終於忍不住出聲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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