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如何可以再負？自己的女人都可以一負再負，這樣的人還有什麼資格負天下人？”

顧閱仍是僵住，亦不作聲。

柏炎深吸一口，遂才斂目，重新朝顧閱恭敬拱手，“柏炎多謝顧老將軍今日特意拔冗來軍中見我，若顧老將軍願意助我，柏炎日後一定傾囊相報，若顧老將軍有難處，柏炎亦心中感激，日後也絕無不妥之詞，還望顧老將軍見諒。”

顧閱瞥過頭去，低聲開口奉勸，“柏炎，你自己想清楚了，今日過後，沒有第二處。”

顧閱聲音略低，似是從方才之後，他已無早前的咄咄逼人之勢，反倒多是奉勸。

柏炎篤定，“想清楚了。”

顧閱輕嗤，“好，你有血性，你有種！”

柏炎愣住。

顧閱重新蓋上斗篷上的帽子掀起簾櫳出了大帳中，柏子澗趕緊相送。

大帳內，柏炎垂眸。

良久，柏炎重重摔了案几上的茶盞。

還是，功虧一簣。

……

良久，柏子澗入內時，柏炎還在帳中坐著臉色鐵青。

見了柏子澗入內，柏炎也沒出聲，只是明顯看出心情不好。

柏子澗上前，拱手道，“送老將軍走了，臉色一直不怎麼好……”

柏子澗見他這幅神色，沒好開口問談得如何。

柏炎卻伸手捏了捏眉心，低聲道，“談崩了……”

雖然已猜到了八。九分，但見他這幅垂頭喪氣的神色，柏子澗還是怔住。

少了顧家支援，要多多少阻力，柏子澗心中清楚，侯爺心中更清楚。朝中和軍中之事，往往都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顧家沒談妥，接下去的路許是重重阻隔，而且失了先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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