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卜算。一般人聽到這裡，八成見好就收，免得對方真的做到了，打的臉疼。

但李秋水不，她覺得蘇零是在虛張聲勢，唱空城計，非要對方拿出真本事來，回答自己的問題。

至於問題是什麼？

她看了看無崖子和巫行雲，計上心來，對蘇零說：“既然如此，那你說說看，我們師姐妹兩人，到底誰才是無崖子師兄喜歡的人？”

在她看來，這個問題簡直是明擺著的，當年還年輕的時候，巫行雲就向無崖子師兄表白心悸，可是誰會喜歡一個永遠保持女童身形的人呢，所以無崖子當面就拒絕了。

而她自己，不僅長得高挑，還貌美，年輕時不僅和無崖子有過一段情，還共同孕育了一個女兒。

無崖子到底喜歡誰，這還用問嗎？

聽到這個問題，巫行雲心中一跳。這同樣是她想問的問題。

可是，想到以往無崖子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她又沒什麼信心。在自己和師妹之間，師弟向來是更親近師妹的，她心裡清楚，卻總是受虐一般地追尋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李秋水洋洋得意，看的蘇零真不忍心告訴她這個真相。

李秋水生的貌美，這毋庸置疑，單看她女兒李青蘿和外孫女王語嫣就知道，她年輕的時候有多漂亮。

但是美人遲暮，八十八歲的李秋水難道還想以美貌取勝不成？更何況她早已別巫行雲毀了容，一張臉渾似夜叉修羅，那還不如巫行雲好看呢。至少人家現在是小女孩的模樣，面板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嫩滑，所以比美貌什麼的就不用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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