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區別其實只差一個族譜上的名字了。
至於這次寒千嶺來“蹭課”的事情,洛九江當然早就和他的父親,也是洛氏一族的族長打過了招呼。
離上課時候還遠,洛九江坐的又靠窗邊。他向寒千嶺笑了一下,悄悄把窗戶推開一道細縫,衝著不遠處停在樹枝上的一隻七叉鳥吹起了細碎的口哨。
鳥兒一聽洛九江的口哨聲就是一個激靈,腦袋左偏右轉,最終定格在那一道窗戶縫上。就在它振翅向此處飛來時,一隻手越過洛九江的肩頭,堅定的把窗扉掩上。
“千嶺?”
“對鳥好點。”寒千嶺嘆息道。他想起了當初洛九江干出的一件舊事。
洛九江顯然也和寒千嶺想到了一個關節上,就在他眉毛一揚正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一箇中年男人轉著自己的輪椅慢慢地翻過門檻進入了學堂。
在見到中年男人的一刻,整個學堂都霎時安靜下來。
中年男人轉過輪椅,漠然無波的眼神巡視過底下的學生,最後停留在寒千嶺的身上。
男人開口,冷淡地說出了他來此之後的第一句話:“他姓異種,也能聽我的課嗎?”
此話一出,洛九江的臉色瞬間變了。
整個玳瑁島上,很少有人不知道寒千嶺身世的那點事。再早些時候,野種等稱呼都有人叫的歡。這個中年男人現在說的話可不僅僅是想把寒千嶺請出去那麼簡單。“他姓異種”四字,聽起來措辭似乎很乾淨。但若切實翻譯一下,其實就是“別人家的小雜種”的文雅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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