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冰冷刺骨，慢慢落到蔣英馳臉上。

蔣英馳被他看得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大廳內再無談笑之聲，靜得落針可聞。

謝逢暗覺不好，趕緊上前兩步：“小瑾……”

“師父……阿獮……死了……”李瑾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聲音嘶啞，裡面的痛苦，讓最冷心冷情的人停了也不由心尖發顫。

“死了？！”蔣英馳衝口而出，“那孽畜狡猾多智，怎麼可能這樣容易就死掉？”

蔣英馳的身體瞬間被禁錮，慢慢離地，被舉起來。他好像不能呼吸，手腳亂動，眼睛漸漸暴突。

李瑾挺立如一株冰天雪地裡的寒松，指尖輕輕戰慄，眼中似乎有血影飄過，瞬間又像倒映著累累白骨。

“阿獮很好，阿獮是最好的。”他語氣裡的溫柔和眷戀，痛心和悲愴讓人感受到沉重無比的悲傷。

李瑾將蔣英馳狠狠丟在地上，一字字道：“阿獮不會做那種事。”

在場還有些二三代弟子不清楚事情原委，彼此竊竊私語，很快所有人都在用怪異的目光看著李瑾和蔣英馳。

這是師兄弟因為一個妖靈反目了？

蔣英馳臉孔憋得紫漲，卻沒有生李瑾的氣，只是痛心疾首地說：“小瑾，現在證據確鑿，你……唉，既然他已過世，那就不必再提。”

蔣英馳有些茫然，乍然聽到阿獮已死的訊息，他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看到李瑾痛不欲生，心碎神傷的悽慘模樣，又有一些驚惶。

他明明是為了小師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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