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見總統?!
他們竟然要見這個星球上最強大的國家刀國的總統?!
對於人生最大夢想只是開一家首飾公司創辦自己品牌的女大學生裴飛煙來說,這很挑戰想象力極限……
“吃飽一點。”付戰寒輕聲說,“放鬆些,沒什麼了不起的。”
沒什麼了不起……
了不起……
不起……
起……
裴飛煙弱弱地說:“怎麼說得你經常可以見到他似的……”
鄒雲琦在旁邊好死不死地插嘴:“總統先生是先生的校友兼學長,在之前擔任財務大臣和國務卿的時候就認識。他們經常通電話的。”
他們經常通電話……裴飛煙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好選擇乖乖閉嘴。
早餐後付戰寒有半個小時的審閱檔案時間,裴飛煙趁機偷偷向鄒雲琦打聽:“怎麼有那麼重要的行程安排我都不知道?”
她一直以為,只是普通的出差而已……
要是一般人有機會會見總統先生,早就大張旗鼓的宣傳了吧。
老公大人低調得好可怕!!
鄒雲琦說:“本來沒有這個安排的,昨晚臨時決定。剛好總統先生也有空,就欣然答應了。”
“什麼?”裴飛煙眨眨眼睛,更加不可思議,“竟然是臨時約見?!”
堂堂一國總統,又不是街邊賣煎餅果子的老鄉,付戰寒的面子也太大了吧!
“來之前我曾經提議過的,先生不必要驚擾人家。昨晚你來了,先生才改變主意。”鄒雲琦笑道,“其實是因為總統先生聽說總裁結婚了,想要見一下您吧。畢竟大家都很好奇他會娶一個怎樣的女人。”
竟然是因為……自己……
付戰寒結婚對於他們來說是那麼大的一個新聞吧?
裴飛煙怎麼覺得,這個總統,有些八卦啊……
無論如何也好,會見總統不容兒戲,幸而這邊的形象設計師什麼都是現成的。等付戰寒批閱好檔案出來時,裴飛煙也打扮好了。
她穿著自然象牙白的復古襯衫,搭配同色系長裙,裙襬帶著東方風味十足的刺繡,宛若林中精靈般婀娜多姿。脖子上照例帶著她名字的鎖骨鏈,纖細手腕繫著一款皮革錶帶款腕錶。那手錶錶盤和付戰寒的是情侶款,仔細一看卻有什麼地方不一樣。
男人目光落下,裴飛煙舉起手腕,俏皮地揚揚手:“我把你送給我的紀梵希包包帶子拆下來改裝成這個了。”
付戰寒挑眉,審美極為挑剔的他目光掠過那塊別出心裁的錶帶,眼光流露出一抹讚賞,一閃即逝:“每天不好好複習就鼓搗這個?”
“我一看英語單詞就頭疼,一見到電焊槍鉗子鑷子就手癢癢。”裴飛煙笑嘻嘻地眨眨眼睛,陽光下女孩笑容甜如蜜糖。
付戰寒攜了她的手,向直升飛機場走去:“我只一句話,學期末要有一科補考,就等著寒假不能出門吧。”
好可怕……
裴飛煙打了個寒顫,吐吐舌頭,不敢亂說話。
……
直升飛機飛過廣袤的刀國上空,一路上山巒平原在腳下延綿伸展,好像地毯般鋪開。裴飛煙只覺得心曠神怡,眼睛都不夠用了。
“快到了。”
原來總統府離這兒也不是很遠。大概飛一個小時就見到那座經常在電視上見到的白色建築。
直升飛機直接在停機坪降落,鄒雲琦說得沒錯,付戰寒果然是這邊的老熟人。看到總統府警衛對付戰寒既熟悉又畢恭畢敬的模樣,裴飛煙決定自己以後還是不要妄自猜測自己老公的社交上限為好——哪怕現在付戰寒說他有個外星朋友,她都毫不驚訝了。
付戰寒紳士風度地把手伸給裴飛煙,牽著她一步一步下了舷梯。
他的手溫暖而乾燥。
相比之下,自己的小手冰冷粘滑,那是緊張的冷汗……
裴飛煙耳朵因為壓力而發紅,付戰寒見狀,收緊自己大手,和她十指交扣:“放鬆。”
她跟著付戰寒進了那白色的巍峨建築。
真的很壯觀,裡面每一件陳設都充滿歷史感,而且大概電視裡見多了的關係,竟然有點熟悉……他們沒有去辦公室,而是去了總統先生的起居室。
裡面一個西裝革履的金髮中年人隨意坐在旺旺的火爐前,右手一枝雪茄,正在看書。
裴飛煙認出來了,經常在電視上見到的人……這個星球最有權勢的男人之一。總統恩肖.約翰遜比鏡頭上要瘦削很多,整個人帶著一種沉鬱感,位高權重帶給他舉手投足的威儀令人喘不過氣來:“戰寒,歡迎歡迎。”
他站起身來,態度和藹地對付戰寒伸出手。
裴飛煙不自覺向後倒退一小步,感到呼吸困難。
“恩肖,好久不見。”付戰寒和他握手,也是笑容滿面。
整個屋子裡只有付戰寒的氣勢能夠和他分庭抗禮……
見面已畢,恩肖.約翰遜請他們落座。裴飛煙坐下來,兩隻眼睛烏溜溜地充滿好奇打量著他。同樣,恩肖.約翰遜也在看她,他滿臉驚豔,笑道:“戰寒,早就知道你不會簡單將就。果然找了個絕世美人做妻子。”
付戰寒頗為自得:“好說。”
恩肖.約翰遜又問了一下裴飛煙的情況,例如年紀多大了,家裡做什麼的,是什麼職業等等。和付戰寒相處,他沒有半點架子,就像親切的長輩。慢慢地裴飛煙也放開了,開始恢復活潑本性,幾句精妙的俏皮話更加逗的恩肖.約翰遜哈哈大笑。
聊了一會兒,一個金髮碧眼,萌到爆炸的小姑娘跑進來:“爸爸,吃飯了。”
“是的,安迪,爸爸這就來了。”恩肖.約翰遜答應著,站起來,“我已經準備了你們的午飯,你可千萬要留下來。我們再好好聊一聊。”
付戰寒答允:“好。”
安迪.約翰遜看著裴飛煙,眨眨她的藍眼睛:“這位東方姐姐好漂亮啊。我可以帶她去參觀一下我們家嗎?”
恩肖.約翰遜說:“當然可以。”
他吩咐保鏢保護著女兒,裴飛煙見他們似乎有正經事要談,知道自己不方便在場,於是就跟著安迪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