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言不發,只是把她放在裡間的大床上。
她用最後的理智抗拒:“不要……”
掙扎得更加厲害,渾身顫動,直打哆嗦。雪白的床單被擰得凌亂無比,頭頂精美繁複的帳子微微顫動著,空氣裡荷爾蒙的味道迅速彌散。
男人粗暴地扯掉她身上的裙子,整個身軀輕盈無比,散發出迷人的粉紅。他沒有理會女孩的掙扎,用自己的腿用力分開她充滿活力的雙腿,“你已經拖得夠久了。要不是今天那件事,我也沒法下決心。”
他長長的手指一寸一寸探入女孩,感覺到藥物在她身上造成的滾燙溫度,以及那不同尋常的……溼意!
“做我的妻子,就應該取悅我、討好我,為我生兒育女。而不是在外面招蜂引蝶,賣弄魅力……我不喜歡這樣。你最好學乖一點……”
報復心極強的男人,宛如地獄修羅,毫無憐憫之心地盯著自己徹底失去理智,只剩谷欠望驅使的小貓。
差不多是時候了……
他吻了吻她張開的嘴角和滾燙的耳垂,幾乎每次碰觸,都會讓她的反應更強烈一些。
雪白的床單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星星點點的可疑水漬……
“呃、不要……”女孩苦苦哀求著,臉蛋因為難為情紅透。
“現在叫不要嗎?”男人把手指抽出來,帶出輕微的“卜”一聲響,他故意把已經溼透反光的手指放在女孩面前,女孩閉上眼睛,不敢看。
男人墨眸一冷:“真是,不說出來的話,誰知道你竟然不知人事呢?”
他不知從哪兒變出兩條長長的黑色套索,緊緊套在裴飛煙手腕上,另一邊繫緊床頭。裴飛煙動彈不得,只能任他宰割!
“記住,這是懲罰。對你在外面胡來的懲罰!”
說罷,男人迫不及待地揉身而上!
……
午後的眼光,透過船艙舷窗細圓的玻璃投過來,灑下點點微光。
寬大的四柱床吱吱呀呀響著,那聲音不知疲倦地單調重複,似乎永不停止……
被子和床墊質量上乘,非常綿軟舒適。
女孩的叫聲從不正常的高亢變成低沉,最終昏迷過去……
再次醒來,和藥效一同消失的,還有那個奪走她第一次的男人。
她身上多了一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地。
渾身上下那焚燒一般的疼痛告訴她,這次可不是大姨媽來導致的烏龍了。
她切切實實的被人奪走了珍惜了20年的第一次。
麻木地盯著天花板,猶如鐵板上的烤肉,煎心熬肺,無能為力……
睏倦谷欠死,她的骨頭零零散散被踩碎再拼裝回去一樣,抬一根手指都沒力氣。女孩艱難地側翻過身子,凌亂斑駁的床單記錄著剛才的瘋狂迷亂,星星點點的梅紅撞入眼簾,鮮豔奪目,觸目驚心。
沒有哭,甚至連淚水都擠不出一滴,心裡麻木著,反而詭異地找到理由:反正遲早都要發生的,不是嗎?
這樣還更好呢……
起碼因為藥物的作用,她沒有感到什麼痛苦。相反的,床上的軌跡告訴她,她還很瘋狂。
裴飛煙把自己蜷縮成一團,捲成一個大蠶繭,逃避現實般又睡了過去。
……
“嘩啦!”
船舷上的男人標準的舒展入水,漂亮地扎入海中,一條筆直水線直出數十米外,才露出頭。
遠處另一艘遊艇上傳來歡呼喝彩聲,幾個穿著漂亮比基尼的熱辣女人沖水裡的付戰寒搔首弄姿。付戰寒置若罔聞,自己遊了兩圈,仍舊回到他的遊艇上。
鄒雲琦領著傭人送上毛巾,付戰寒一邊擦自己溼漉漉的黑髮一邊問:“她怎樣了?”
“還在房間裡,不見動靜。”
用了那種藥,恐怕沒個三兩天下不來床吧……
相比之下更可怕的是眼前這個男人,折騰完之後稍為休息片刻竟然就立馬跑去游泳。體力旺盛得不像正常人。鄒雲琦看著那矯捷雄偉的背影,苦笑。
可不是麼,能夠順利完成西點軍校特訓出來的男人,那可都是怪物。
……
付戰寒回到房間,小野貓還在沉睡,她皺著眉頭,黯淡日光照在她臉蛋上,白得猶如透明一般。
男人修長的手指覆上女孩俏臉,輕輕滑過……
她發出一聲輕嘆,呼吸香甜。
暖暖的氣息吹到手心,撩動他的情愫,本已壓抑下的火焰再度燃燒。男人俯身攫取住女孩的細嫩的唇,長驅直入,順勢覆蓋上去。
睡夢中的裴飛煙忽覺缺氧,呼吸困難之下頓時醒了,感到身上非同尋常的重量,猛然睜開眼睛:“是你!”
男人如同猛獸出籠,根本不容她喘氣呼救,勁瘦腰身猛地一鼎。
可憐初次經歷人事的女孩,成為男人俘獲的獵物,只能任意隨他處置……
又一次激烈的糾纏……
“適應得很快嘛。”
男人終於說了第一句話,並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話。
裴飛煙的淚水終於一滴滴流出來:“你是壞蛋,我討厭你!”
她很委屈……
沒想過會用這種方式,被他奪走自己!
哭了幾聲,下巴被他驟然捏緊,被迫擰到一邊:“這是妻子的義務!”
她好像煎魚般被翻轉,被他狠狠的從後面要她。
妻子的義務?
也許吧……
這麼想著,對她自己也好受一些。起碼心裡不那麼疼了。她把眼睛和鼻子深深地埋進枕頭裡,小手不知不覺攥緊床單,默默承受著一切……
那逆來順受的樣子映入男人眼簾,換來他神色愈加深邃。
不喜歡她閉著眼睛默默承受的小樣兒,令他倒胃口。
草草了事,男人毫不留戀地離開幾乎破碎掉的女孩,優雅地穿好自己掉落地上的衣服。
“換上衣服到甲板上。”
雖然身子疼得要命,對於付戰寒的命令,裴飛煙還是不敢不聽的。
強忍著疼痛,一瘸一拐走出來,真是切身體會到什麼叫路都走不動了……
付戰寒坐在甲板上吹風,一輪明月上中天,銀光萬丈,灑落滿海面波光粼粼,美則美矣,蒼涼如鏡。
他的身影蕭瑟,又帶著不容侵犯的氣息。
以前裴飛煙見到這個身影,總會又敬畏又心動。
如今,帶著身上無處不在的疼痛,看著那背影,只有畏懼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