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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1、大年初一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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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線很甜美,加上刻意掩飾過,聽起來愈發引人酥倒。沈永珍被這一嗓子喊得全身上下舒服無比,戒備厭煩之心消失了九成,慈祥地笑道:“乖。你是小煙的妹妹?叫什麼名字?”

“我叫裴純。”

付晉陽注意到沈永珍表情上從戒備到放鬆的微妙變化,心裡一喜,上前說:“小純、小煙和我都在同一個學校唸書。如今我正在和小純交往。”

一邊說,一邊親熱和裴純十指交扣。

眼睛,飛快地滑向裴飛煙。

——只可惜,裴飛煙正在和付戰寒說著什麼,似乎沒有留意到他的舉動。

付晉陽一陣不爽,他是聽說裴飛煙來這邊過年,想要氣氣她,所以約了裴純來過年。有這等好事,裴純立馬一口答應,坐著年初一早上的航班就來了。沒想到裴飛煙是見著了,卻對他還是那麼不為所動。

以前裴飛煙對他那麼痴迷啊,如果現在是演戲的話,早就該演完了,乖乖地哭著離開付戰寒回到他身邊繼續做他的小迷妹了吧!

難道——她真的已經對他沒感覺了?她真的喜歡上付戰寒了?

付晉陽想著想著,手指鬆了,反而變成了裴純握著他的手,一邊笑盈盈的和沈永珍說話:“我們交往一段時間了,現在覺得時機成熟,晉陽就帶我回來了。”

保守的沈永珍點點頭:“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那才是正經的好孩子。祝你們幸福。”

“我也覺得很突然,很幸福呢。”裴純迷戀不已地盯著付晉陽,“謝謝阿姨的祝福。”

隨著她的一搖頭一擺頭髮,她的流蘇耳環和鑽石頭飾愈發璀璨迷人,女人的本能就喜歡這些東西,沈永珍一下著了迷:“你的頭飾很特別啊,是出自哪個設計師之手呢?”

終於有人注意到了!

裴純摸摸自己頭頂,愈發用力地笑出酒窩:“啊,您說這個嗎?這是我自己設計的啊!您覺得好看嗎?”

“真的?”沈永珍這一下不止是愕然了,簡直吃驚的厲害,對裴純愈發改觀,“很漂亮呢。你是設計師嗎?”

付晉陽忍著笑意說:“我們小純可是有自己品牌的獨立設計師。”

沈永珍眼睛一亮,大為讚賞:“真的嗎?你這麼年輕,很了不起啊。”

瞥一眼已經被付戰寒帶開的裴飛煙,輕聲埋汰:“你也不勸勸你姐姐,整天不務正業的,也不知道在幹什麼。雖然說結了婚還是以要小孩為主,可也不能放棄自己事業啊。當年我懷孕九個月快要生了還主持股東大會呢。”

裴純輕聲笑道:“姐姐有福氣啦。”

“有什麼福氣,我們付家的女人可不能當米蟲。”

裴純嘆息:“那是應該好好的勸勸姐姐,只是我怎麼也勸不聽呢。畢竟沒有血緣關係嘛。”

卻不知道這麼不動聲色的毀壞裴飛煙名聲是裴純做了十多年的功夫,早就爐火純青。再加上碰上沈永珍這麼個早就對裴飛煙心懷不滿的婆婆。開飯之前,裴飛煙是個無業遊民混吃等死而妹妹是有自己品牌的珠寶設計師的訊息就飛滿了付家。

容不得他們多敘,那邊已經開始擺上宴席了。

付家人丁興旺,今天能夠有資格來拜年的,已都是最親的那類,也還是擺了四五桌子。

裴純見正中間一個團圓大桌,想著以付晉陽最受寵的重孫子身份,理當陪著老太太,就拉付晉陽往那邊去:“晉陽,快坐吧。”

付晉陽還沒開口,旁邊付伯年的妻子,最德高望重的大伯孃就扁嘴說:“小純,你們的桌子在右邊。”

左尊右卑,這付晉陽連第二桌都排不上?

裴純還沒來得及氣氛,一個鐵塔似的黑衣大漢毫不客氣地撥開她:“讓一讓!老太太來了!”

然後她就被付九帶領保鏢團們無情地撥到一邊去,開出路來,讓給付戰寒、裴飛煙以及他們中間緩緩走過來的老太太。

照例是老太太坐上首。陪在老太太旁邊的,是舊家主付仲年和現任家主付戰寒。老太太笑眯眯地去拉裴飛煙的手:“小煙,你和戰寒換個位置,陪奶奶坐。”

大家看在眼裡,又是一陣嘀咕。這老太太對各個兒媳婦都一碗水端平,不會特別偏愛哪一個的。怎麼輪到孫子媳婦就那麼的親熱了?

付戰寒笑著無奈起來:“好吧,奶奶疼小煙,不疼我了。”

“我們女人就愛在一起說些私房話,你和你爸一處坐。”老太太今天高興,看著年輕了好幾歲似的,嗔怪著孫子。大家都湊趣地樂起來。

裴純見付晉陽坐在右邊一桌,本來就覺得矮了裴飛煙一頭。這麼多年,自從蔣月梅成了裴家太太以來,哪次不是她坐上首,享受大小姐的尊榮?心裡不快,眼前就算山珍海味都食不下咽。

很快到敬酒,裴純想要在老太太面前表現好,舉杯伸長脖子只往老太太桌子上張望,等有機會見縫插針的過去。偏偏來給老太太敬酒的人絡繹不絕,她只是插不進手。

正在暗自焦急,卻看到那位大伯母搖搖擺擺的過去了,帶著她最大的孫女兒付美景給奶奶敬酒。

“奶奶新年好,新春大吉,健康長壽,萬事如意。”付美景已經17歲了,青春萌動的年紀,奶奶笑得合不攏嘴,又給了她一個大紅包:“美景要好好唸書,考個好成績。今年高考了吧?”

“可不是。她目標也要考去晉陽的G大呢。聽說晉陽的女朋友是珠寶設計師,崇拜得不行。”大伯母說,“美景,你可要爭氣點,不要像有些人那樣浪費大好時間,指望以後嫁人改變命運啊。”

旁邊沈永珍一聽,不由得大怒,這可不是藉著埋汰裴飛煙來埋汰她嘛!

她把杯子往桌面上一放,剛要說話,裴飛煙卻不解地開口:“大伯母,您這話可不對了。”

大伯母和沈永珍從結婚開始就不對付,只是一直以來被沈永珍以家主夫人的姿勢壓了一頭,如今連帶著看付仲年一房人都不順眼,見裴飛煙年輕沉不住氣主動撞上來,正中下懷,皮笑肉不笑道:“我怎麼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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