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明是付戰寒強迫她吃的,怎麼怪到她頭上了?裴飛煙心裡很委屈,也知道長輩不能頂撞,幾乎要把嘴唇咬出血來。
她隱忍不發看在沈永珍眼裡卻是無言的頂撞,她愈發惱怒,一拍桌子,桌面上的藥盒跳了跳:“說話啊!”
裴飛煙忍了又忍,忍完再忍,最後蚊子叫般說:“對不起,我知錯了。”
她很少這麼委屈自己,不然也不會被蔣月梅擺弄成清城上層社會里的反面典型。飛揚肆意叛逆是她身上貼了十年的標籤,話一說出口,眼圈立刻紅了。
沈永珍怒氣未消,付戰寒根基未穩,家族裡嚼舌頭的人很多。支援家主地位的兩大根基,其一是企業的效益,家族裡的人也是大股東,只要每年分紅不斷,就不會多口舌;其二,就是確保後繼有人。否則只會淪為管理企業的機器人而已,手中權柄,早晚被分化。
這丫頭門不當戶不對的嫁進來,作用只有一個,就是生孩子。
她竟敢偷偷吃藥!
她怒喝:“哭什麼哭!要哭回家哭喪去!不會下蛋的雞也配在我家門口哭哭啼啼!”
尖酸刻薄刁蠻無理,哪裡有半分像個養尊處優的闊太太?裴飛煙聽她罵得越發不像話,心口愈發血氣翻湧,粉拳直握得發白。
“這種東西,我不想再見到!既然你昨晚白白享受了那麼多快活,今天就受點兒罪,跟著花匠去幹活吧。”
裴飛煙一驚,抬頭,卻發現英姐皮笑肉不笑的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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