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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96、付戰寒鐵板一塊,又冷又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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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付家的家醜,也是最大的禁忌話題。

藍蒔蘿乖乖巧巧地中止了話題,上車。

付九在前面開車,藍蒔蘿的身子就好像沒有骨頭一樣,軟倒在付戰寒身上。

“戰寒。”她好像一隻貓,在付戰寒身上又挨又蹭。

付戰寒微微側過身子:“有人呢。”

“不是有擋板麼,放下來好了。”藍蒔蘿湊到他耳邊,吹氣如蘭。

付戰寒鐵板一塊,又冷又僵硬:“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藍蒔蘿有些惱了,用自己D的心口輕輕一碰一碰付戰寒胳膊:“戰寒,我們都快結婚了……”

付戰寒突然離開她,很嚴肅地看著她:“蒔蘿,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藍蒔蘿一怔,這才發覺自己失態,羞愧地低下頭:“對不起,我也是一時情難自禁……”

歌聲撩人,剛剛還沉浸在歌聲魅影的愛恨情仇中,她感情激動,不禁失態。可是……身邊坐著自己深愛的男人,主動一點點,也不羞恥吧?

付戰寒摸摸她頭髮,回身坐好:“等正式結婚之後再來吧。”

他把藍蒔蘿送回家,付九開車向本家方向,藍家的大宅子和付家本家只有兩條街的距離,付戰寒突然改變主意:“太晚了,回家平白無故的驚動老爺太太。去御景園公寓吧。”

御景園公寓,就是之前裴飛煙住過的地方。自從那天她走了之後,他就沒有再回來過這裡。

如今開啟門,床鋪被褥,一應物品,全都維持著那天她離開的模樣,男人墨眸深邃,眼底如潭,那一絲絲情愫瞬間消失,再次歸於平靜:“……”

“呃,這裡,也夠亂的……”付九不由得驚歎,他特種兵出身,內務也是一把好手。部隊裡洗手間屬於重點檢查地點,衛生標準以能夠讓人躺在裡面睡覺為準,他挽起袖子就要收拾,付戰寒舉手:“我來吧。”

付九於是石像一樣,看著擼起袖子的總裁大人把屋子裡裡外外收拾得一塵不染,迎風石化……

付九:“……”

搞了一大輪衛生的付戰寒,解開襯衫上的扣子,露出荷爾蒙十足的胸肌,專注審視屋子裡。

那副表情,那副姿態,要是拍了照片發出去,又是一條熱搜。

付九:“總裁,你心情不好?”

付戰寒這才想起付九還在這裡,他揮揮手:“你可以下班回去了。”

付九轉身,走了幾步,想起剛才酒吧裡聽到的訊息,突然回身說:“總裁,聽說太太——呃,小煙,戀愛了。”

付戰寒的耳朵明顯動了動,身子也僵了一僵。

五秒鐘後,他再次揮手:“走吧。”

付九見他完全沒有被震動到,一晚上吊著的心放下來,他為藍蒔蘿感到開心了一下下,轉身走了。

……

裴飛煙睡到半夜被人捂著嘴巴,窒息而醒!

“唔……”

睜大眼睛,第一反應是有盜賊進了屋子,大駭之下想要大叫,卻被人強勢吻住嘴唇!

那霸道的攻勢和熟悉的薄荷味鬚後水的味道,瞬間知道了是誰壓在她身上!這沒能讓她放鬆,反而越發大駭,眼睛瞪大,適應了黑暗之後,看清了付戰寒那放大的面孔!

(不要!)

(不要這樣吻我!)

(你到底怎麼進來的?!你這是方法的知不知道?!放開我啊!)

(救命!)

男人輕鬆鉗住她掙扎的手,把她的雙手一左一右扣在身邊。用自己身材優勢壓得她一動不能動,膝蓋還用力鍥入她雙膝之間!

“真是不守婦道的小傢伙,才離婚幾天,就揹著我交男朋友了?!嗯?!”男人的墨眸充斥著血紅,彷彿一頭髮狂的猛獸!

那令人窒息的低氣壓,彷彿地獄裡竄出的修羅黑氣,硬生生地壓得裴飛煙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

一時之間,只有急促的喘氣聲,在房間裡迴盪……

壓抑、令人恐懼……

“你怎麼不說話呢?”付戰寒開口了,聲音低沉,彷如魔鬼。

裴飛煙拼命搖頭,壓低聲音說:“你怎麼會進來的?!”

用不著他回答,她的目光落到那開啟的窗戶上,已經明白了一切。

不是吧,他竟然是從窗戶來的?!

這裡可是五樓啊?!

他到底怎麼爬上來的?!

“別那樣看我。你家樓上樓下兩套公寓如今都是我的物業……然後,這裡的物管公司也全部歸了戰神集團了。我到自己的房子裡可是天經地義的!”

裴飛煙背脊上冷颼颼的,有錢真的是太可怕了!她就連家裡樓上什麼時候換了業主都不知道!

她顫聲說:“你這是私闖民宅,是犯法的……”

付戰寒低聲桀桀笑起來,笑聲極其狷狂嗜血!

“私闖民宅?你現在倒是試試叫一聲看看?讓岑世隱或者王誠看到我這樣躺在你床上,用這樣的姿勢?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想呢?對了,岑世隱還有高血壓……”

裴飛煙遍體生寒,腦子轟一下亂了,恨聲道:“付戰寒,你這個畜生!”

“我是畜生,那你是什麼?才離婚就管不住腿的小倡婦?”付戰寒毫不客氣地狠狠嘲諷她,彷彿不這樣就沒法宣洩他心頭怒火!

他這都是什麼話?!句句誅心,聽得人渾身難受!

“我們已經離婚了啊,你管不著我。”

她的反抗越發激怒付戰寒,他輕鬆扯破她的睡衣,然後懲罰式地狠狠扎進她的身體!突然被闖入的疼痛讓女孩身子緊張地蝦起。男人毫不憐香惜玉,只是大力地扯動,發洩著心頭怒火……

雲散雨收,裴飛煙死了一樣癱軟在被子裡,枕頭被淚水哭溼。

房間裡鬧得天翻地覆,外面卻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響。

岑世隱夫婦和王誠都毫不知情,不知道房間裡闖入了一個男人,那麼強勢地要她。

付戰寒被她哭得心煩意亂,又是不忍,又是生氣,低下頭,輕輕吻她淚珠:“別哭了。”

剛剛的怒火宣洩完,他沒有那麼可怕了,收斂了脾氣,溫柔起來。

裴飛煙被他圈著,他一溫柔下來,她反而更加委屈,淚水忍不住流地更兇。她翻來覆去地喃喃著只有那兩句話:“我們離婚了,你不能這樣,我們離婚了,你不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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