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來一直和兄長保持聯絡,同時幫助桑族建立新秩序,提供計劃、物力和人力
使得桑族的發展蒸蒸日上。
兄長表示,他很感謝椒圖。
桑遙看完後才知道原來椒圖背地裡做了這麼多事,他愣怔許久,問他:“你怎麼都不說?”
椒圖表情淡淡:“沒什麼好說。”頓了頓,又加一句:“夫人的事就是我的事。夫人憂心煩惱之事,就是我的
憂心煩惱。”
好像這些付出都是應該的,沒必要說出來爭寵或讓桑遙感激。
好像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冷漠、殘酷和漠不關心只是表象,他只是不習慣於將做過的事情拿出來說。
他一直都在沉默無聲的付出。
作話:
同情大夫人?
別鬧,他最心機。
說了最心機就是最心機。
怎麼才能戳中遙遙的癢處?
除了兄長就是桑族啊。
第一卷 第十八章
神祭七天,在地底最陰暗處。
看不見、聽不見,只有身邊人的體溫、喘息和撫摸,他們交纏著、擁抱著,在黑暗裡抵死溫柔的吮吻。
桑遙在黑暗裡忽然變得脆弱,他唯一能攀附的人是亡燭、唯一能觸碰到的溫暖是亡燭,如果亡燭有哪一刻
不在便會讓他焦急。
他在亡燭的懷抱裡沉淪、信賴,他從未體會過這種天地間唯有他們兩個人魚水交換隻剩彼此的感覺。
……
神祭結束後,桑遙如嬰兒似的縮在亡燭的懷抱裡,身上披著他的外袍,然後沉睡著被抱出來。
椒圖和北涯在外面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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