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和封棲松之間總差著一線。
他仰起頭望了望灰濛濛的天,幾隻身體狹長的鳥在盤旋,他的心情低落無比,覺得那一線就是過去的熟客。
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無法改變,白鶴眠只有對封棲松更好,才能勉勉強強抵消掉心裡頭的愧疚。
他又在院中坐了幾刻鐘,然後溜溜達達地回到了臥房。
封棲松和千山已經說了好半天的話,見白小少爺回來,自然地牽住他的手:“去哪兒了?手這樣冷。”
“就在外面坐著呢。”白鶴眠注意到了書桌上的請柬,偏頭去看,“誰家要辦喜事?”
“不是喜事。”封棲松冷笑,“是陳北斗過壽,請你去喝酒。”
“陳北斗過壽?”白鶴眠想到靈堂上陳北斗赤·裸裸的目光,猛地打了個寒戰。
千山在一旁嘀咕:“兒子死了才多久,他就有心情過壽?”
“我記得梁太太打牌的時候提過一嘴,說他娶了新的姨太太。”白鶴眠喃喃自語,“難不成新的姨太太已經有了身孕,他才有心思過壽的?”
封棲松但笑不語。
別人想不出緣由,他還猜不出來嗎?
無非是看上了白鶴眠,想借著過壽的名頭一親芳澤罷了。如此卑劣的伎倆,換了旁人,或許做不出來,但對陳北斗而言,實在是家常便飯了。
“要去嗎?”封棲松問。
“要去。”白鶴眠出人意料地堅持,“若我不去,白白落人口實,陳北斗還有藉口向封家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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