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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順明啊一聲，幸好茶杯的水已經不是很燙了，不然非得臉上破相不可，他一下就咆哮道：“寧沉央，你這是找死？”

寧沉央呵呵一笑，“你一個管事的人都管不了事，要不就下來，讓別人上去。”

張順明這個覺悟還是挺高的，馬上就冷靜下來，混跡白道這麼多年，一般說這種話只有兩種人，一個是比你牛逼的人呢，一個裝比的人，寧沉央是哪一種人呢？

“我再問你一次，你能不能管事？”寧沉央的目光幽幽的盯著張順明。

此刻，張順明只覺得周遭的空氣倏然溫度降低下來，被寧沉央眼神這麼看著，身子置若在冰窟一種，只覺得一種滲人人愣。

此人眼神太過恐怖了啊，這人到底是什麼？突然，張順明腦子靈光一閃：“你以前當兵？”

只有真正的兵，才有這種氣場，嚇人的眼神，那是殺氣。

“對，當兵。”寧沉央道，“張先生，你能管事嗎？”

這一次，張順明猶豫片刻，說道：“可以。”

也許是有點壓力，可寧沉央再一次催問之下，他只能硬著頭皮說可以。

“好。”寧沉央道，“剩下的事情，你不用出手，我和遠洋問題，我不想再重複一次。”

張順明看寧沉央，足足有三秒鐘：“寧沉央，你知道遠洋是什麼背景？”

聽說，和東都李家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而且，上面的人有很多利益關係，是吧。寧沉央道，龍頭大企業嘛，多少都是有這樣雜七雜八奧迪關係，這就是關係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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