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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位頭髮已經花白的老太太,眼神也有些渾濁,卻透著一股平和之氣。

“她是誰?”

譚昭拿桌上的平板打字告訴顧昶, 兩人跟老太太聊了一會兒,才掛了電話。

“我不喜歡她看哥哥的眼神。”

譚昭拿手機的手一滯,不知是該驚歎顧昶的敏銳, 還是該嘆息老太太的不加掩飾:“可以,你有不喜歡的權利。”

“那哥哥呢?”

他嘛,他不願意的事情,那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勉強不了他:“上岸吧,你不一直很想逛逛老宅。”

譚家老宅的佔地面積很大,在寸土寸金的羅市擁有這麼大一片私人土地,並且還財大氣粗地造了個“山環水繞”的風水景觀,可見譚家在羅市的地位。

這裡與其說是一處宅院,其實更像是以主宅為樓王的別墅群,且水路陸路都能到達,唯有一個地方,四水環繞,尋常時候,只有當代的家主才能去。

“祠堂不能去?為什麼?”

譚昭失笑:“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事實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每年祭祀的時候,只要入了族譜,就能去一趟。”

顧昶顯然是想透過他打探譚家老宅的秘密,作為譚家最混不吝的存在,譚昭當然不能讓弟弟失望:“不過這譚家,沒有我去不了的地方,咱們可以硬闖。”

顧昶:……不愧是盛名在外的七少。

但這話卻讓他非常開心,臉上甜甜的酒窩都深了好多:“這樣,可以嗎?不會打擾到祖先神靈嗎?”

出去一嘆多活了幾百歲的譚某人半點兒不心虛:“不會,老人家都喜歡熱鬧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顧昶覺得自己要不抓緊這次機會,都對不起這天時地利人和,於是他甜甜地點頭打字:“好的呀。”

七少難伺候,這在老宅傭人圈是出了名的,也不是說他動輒打罵,或者為難人,這位主純粹就是由著性子來,什麼不讓做就做什麼,今天說是帶親弟弟來遊湖,遊著遊著就說要帶弟弟上祠堂拜祭祖先,底下人完全攔不住。

別看現如今七少坐在輪椅上,但新認回來的八少力氣大得驚人,居然直接拉著七少上了船,都不用人開,兩人直接就開著遊艇往東南角的水閣而去。

“快!快去通知家主!”

顧昶並不會開遊艇,但譚昭會啊,在吃喝玩樂上,譚家沒有人能比得過他,並且顧昶也聰明,短短一段時間,居然也學會了簡單操控遊艇。

譚昭舉起大拇指:“厲害。”

顧昶害羞得偏過了頭,而在譚昭沒看到的地方,他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卻帶著暢意的笑容。

遊艇的速度很快,顧昶開的速度又快,不到五分鐘,他們就到了水閣附近。

水閣祠堂是常年有人看守的,顯然剛剛已經有人通知過了,不許兩人上岸,但譚昭誰啊,正所謂來都來了,要不進去一趟,多虧啊。

這事後,他可得接好幾通騷擾電話呢,必須得賺回本的。

“七少,真的不行,您就別為難我們了,家主怪罪起來,我們可吃不了兜著走啊。”

都混到祠堂來了,絕對是親信中的親信,擱這跟他玩狐狸跳呢:“可別拿那老一套來糊弄我,新社會了,我保證大伯不會拉你們去填海的。”

譚昭跟人胡攪蠻纏地上了岸,顧昶躲在他身上,看似怯生生的模樣,實則早已在觀察四周的氣場和流動。順便還悄悄開啟自己提著的小籃子,將裡頭的東西丟在水閣附近的水面之上。

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居然入水融化,除了譚昭,無人感知到。

不過譚昭呢,對周遭的斑駁氣息仿若未聞,一邊強行突破,一邊還跟顧昶介紹起來。

這年頭的家族規矩,向來是“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譚昭一個“絕症患者”,顧昶又是個“不懂規矩”的,譚家看守祠堂的人也沒料到,這兩兄弟居然真的就硬闖了進來。

而以譚昭的特殊身份和理由,事後清算起來,家主也不會如何責罰於他。

無欲則剛,這四個字譚昭再明白不過了,這次算起來,也可以說是一次明目張膽的試探了。

“走弟弟,別管這些人。”

木門啪地一聲,譚昭強硬地將其他人都關在了外面。

這是外祠堂,譚昭並不算陌生,雖然是建在湖面之上,但水閣的防潮工作卻做得非常好,裡面乾燥異常,且常年燃香,是一股不算刺鼻的皮革味道。

“走,我帶你進去上柱香。”因為進來得匆忙,譚昭並沒有坐輪椅。

顧昶順從地被人拉著走,對方顯然對這裡很是熟悉,邊走還給他介紹,但……都不對,不是這裡。

不過也對,這麼大一個家族,不可能明晃晃將東西擱在祠堂裡。

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譚家盤踞在這湖畔,以妖為引,借為己用,那關鍵的東西被掩蓋,但絕對就在這片水面之下。

顧昶摸了摸耳骨,燭影綽綽間,他看到親生兄長尤顯蒼白的臉。

對方這麼聰明,難道真的一點兒都沒察覺到嗎?那日妖影幻象的鎮定模樣,可不是一個簡單紈絝子弟能做到的。

想到這裡,他輕輕笑了起來,是像個孩子那樣的笑容:“好呀~”

香是現成的,內祠堂裡擺放著密密麻麻的牌位,在某個角落裡,譚昭還看到了五叔的名字,上一輩就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好像與其他的牌位都割裂開來一樣。

顧昶拿著香,心裡下定了“火燒祠堂”的主意。

火光漫天,飄在水面上,這麼幹燥的木頭,不拿來當柴火燒,實在是太可惜了。顧昶將香供上,轉頭看譚昭,他相信哥哥也是這麼認為的。

譚昭又帶著人將整個祠堂轉了一圈,這才開門出去,一出去,就對上譚家大伯鐵青的臉:“小七,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譚昭絲毫不怕,甚至還虛弱得倒在了輪椅上:“不行了,快……送我去醫院。”

譚大伯:……艹!又是這一招!

但怎麼說呢,不怕招式老,管用就成,譚昭一喊不舒服,即便譚大伯覺得這是裝的,但他也不敢賭那萬分之一,畢竟——

七少帶著八少鬧騰了一回祠堂,但一個病一個聾,更何況其中一個才剛被認回來,在外面吃了不少苦,也不懂規矩,譚家大伯即便有心懲戒,也是“力不從心”。

最後只能口頭訓誡兩句,找了老三兩口子自己教育兒子。

這事兒在譚家小輩裡算不上秘密,有人嫉妒兩人的膽大妄為,也有人嘲諷譚小七一如既往地囂張,譚家三房原本還有個譚景行可以撐門面,現在沒想到卻是個假貨,即便依然供職於集團,那又怎樣?

不是譚家的血脈,再怎麼能耐都沒用。而新找回來的那個呢,長相血脈倒是有了,卻是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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