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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芬困惑的看向了方正。

感覺這輩份方面，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而云芷清關切的目光落到了雲淺雪的身上，仔細上下打量了一陣，笑道：“姐姐，你的臉色看起來好了很多。”

雲淺雪微笑道：“可能是因為這裡的空氣比較好的緣故吧，從來之後，那種胸悶氣短的感覺一次也沒有過了，身體也有力氣了……可惜伯母不讓我下床，不然我我都能跟普通人一樣出院了。”

“姐……姐姐？”

柳芬看了看雲淺雪，又看了看雲芷清。

確實，兩人五官隱約有些神似來著。

她心頭暗暗驚奇，心道莫非是因為方正搞大了他師姑的肚子，所以他的師父才會叫我伯母？

等等……這麼說來，我是方正師父的伯母，那豈不是方正的奶奶了？

這輩份有些……

她暈暈乎乎的，目光陡然間落到了柳清顏的身上，隨即忍不住一滯，死死打量著，驚道：“你……你不是方正的那個……女朋友嗎？你……你不是……”

你不是死了嗎？

她想這麼問問，又感覺似乎有些不吉利。

柳清顏忍不住俏臉一紅。

羞羞笑了起來，不好意思道：“哪有，我才不是師兄的女朋友呢，我是他的妻子，那師兄，我是該叫您的母親叫什麼呢，伯母還是孃親？”

方正道：“叫媽媽就好。”

“嗯，媽媽。”

柳清顏叫完，小臉忍不住又紅了，急忙躲在了方正的背後，捂著臉不好意思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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