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

很好，評論已經開始轉向他，只要這一次結束就沒有問題了，他不用再繼續在林負星面前賣弄這張臉，不用再忍受夏滿的冷漠，還有那個奇奇怪怪的人工智慧——

然而，就在這時候，再一次有人打斷了他。

池凌只是個新人，被打斷是正常的，如果是crush，就不會有人出言打斷。

池凌並未因此產生不好的情緒，而是繼續保持微笑，說：“請問您有什麼問題需要我回答？”

那人的聲音很冷，很淡：“初衷呢？設計這款儀器——或者說，其中的程式，我認為程式才是這臺壓縮儀的核心，而你卻在弱化程式的作用，所以我現在想問你，你設計它的初衷是什麼？”

池凌一愣。

初衷？

他從沒想過會問被到這種問題，但他自信自己擁有隨機應變的能力，他琢磨著crush會回答的話語。

“初衷只是為了能夠更好的完成這臺壓縮儀。”

“……”

一片靜默，然後提問的人那邊傳來一聲“嘖”，顯然不是很滿意這個回答。

池凌：“請允許我更詳細的為您解釋……”

“不用。”那人說，“ling資料上寫，你是新人。”

“是的，大人。”

“好。”那人，“但是這一場原本是crush的釋出會，並且sic並未進行更改，所以我可以理解為，這臺壓縮儀是crush的作品，而你只是負責主講，對嗎？”

“……”池凌感到有些緊張，“您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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