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

然而這是真的， 這才更加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我們接下來要更加小心了。”柏祁玉神色凝重：“真正的敵人， 恐怕還潛伏在更深的黑暗裡。”

這次對付程筱筱， 其實柏祁玉出了極大的力，很多證據都是由他調查出來的， 並且是可以直接拿上法庭， 作為有效證據使用。

只是他明面上只是箐箐的好友，在有顧瀾這位親弟弟和傅衡這位法律伴侶在的前提下， 他沒法正面為箐箐出頭，只能隱藏在暗處，看著傅氏和顧氏大發神威。

說實話， 這感覺不是很好受。

如果……如果是他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邊保護她就好了。

其實在接到顧箐箐和傅衡結婚的訊息後，柏祁玉就已經決定放下過往，放開對顧箐箐的感情。

也許時間久了， 他就會淡忘這份感情，然後按部就班地繼續自己的生活。

也許未來他會重新遇上一位自己喜歡她，她也喜歡自己的愛人， 然後和對方組建一個家庭，也許他會一個人孤獨一生，或是收養幾個孩子陪伴他到老。

可不管是什麼結局，這個故事裡都註定不會有那個笑得如春花般燦爛的少女存在。

是顧箐箐的那份離婚協議書給了他一線希望，讓他看到了顧箐箐和傅衡分開的未來。

不是柏祁玉心思陰暗，期待著人家夫妻離婚。

而是他了解她，既然箐箐已經決定和傅衡離婚，那必然已經到了過不下去的程度，想要離婚恢復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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