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她的神情。

“可是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啊。”

殤十柒笑了笑，伸手將她臉上的頭髮小心的放回耳後，“你說，你為這突然從背後吹來的風做好準備了嗎？”

顯然是沒有的。

殤十柒難得正經了一回。

“這次不算。”賀蘭情淡淡道，眼睛卻是毫不留情的橫了她一眼。

耳根處好像有些燙，賀蘭情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用指尖輕輕拂耳根。

果然很燙。

從背後來看，兩人靠在一起，親密的說著屬於兩人之間的悄悄話，做著情侶之間的小互動，實在是惹人羨慕。

碧瓊站在角落，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一手按在牆壁上，眸中的怨恨與不甘心愈來愈濃烈。

末了，轉身離去，唯一留下的痕跡就是手掌所按的地方出現了幾道裂痕。

*

“要直接回公主府嗎？”殤十柒瞥了眼握在一起的手，唇角掛上一抹淡笑。

“你若是想要逛逛，也是可以的。”

“嗯，那我們去逛逛吧。”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自己現在很開心。

這讓她想起了在上一世的時候，問過一個問題。

“零一姐姐，什麼是喜歡？”小殤十柒抱著一罐茶葉問殤零一。

殤零一被殤十柒稱為懂得最多的人。

殤零一正看著一張照片出神，聽到殤十柒問她話，笑著回答道：

“喜歡啊，可能就是你看著她，就會很開心。和她在一起，就會很開心。一見不到她，就會很想念。簡單一點說，大概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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