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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杜夜知道面對現在的肖越再說什麼也是枉然，“你說行就行，只要你自己過意的去就行！肖越，你覺得現在的你還是三年前的你嗎？三年前的你會讓這件事輕易地過去嗎？”

肖越沒有開口而是回頭走到房間的另一頭的窗前，直愣愣地看著窗外，沒有了任何反應，就好像沒有聽見杜夜的話似的，可是他都聽到了，而且也聽在了心裡了，只是自己無言以對。

“你應該好好想想自己做的事，然後再想想如何彌補你的錯誤，”杜夜從肖越的眼神裡看到了一絲憂傷，“我知道有些事讓你失去了理智，但是現在你有足夠的時間好好想想了，別讓我對你失望，肖越，”

“杜夜，我是不是真的變了，”肖越沒有回頭，仍然看著窗外，語調也異常的平靜，“我是不是真的變了？這個問題我自己也問了自己很多遍，但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你覺得我變了嗎？在你眼裡我是不是真的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杜夜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肖越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我不知道，也許我們每個人都在變，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不過我想不管我們怎麼變，都不應該變成傷害別人的人，不是嗎？蘇諾不也是不願意看到你受到傷害才寧可自己去死的嗎？”

“杜夜，我知道我自己有些事做的事不對的，可是我，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只要想到蘇諾，想到她的死，我就根本不想停手，”肖越知道自己有些事做得是有些過了，可是對左乾的恨讓他幾乎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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