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註定是個什麼樣的命了,真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你現在就是想要彌補,也來不及了。是吧!
柳師叔,我勸你還是量力而行,你比我進來組織的時間早,你該知道主人的手段。可別把自己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活命機會,斷送在這個地方了。”
顧月滿湊近柳師叔耳邊,輕聲笑到,“不值得!”
柳師叔比不買賬,冷哼道,“你偷偷跟著我到這裡,也是沒有安什麼好心的吧!你甩掉了陳茂生,以為就能知道這裡的秘密了?你還真以為你的這點把戲,陳茂生不清楚嗎?小姑娘,你還太年輕了,有些事該做,有些不該做,自己要掂量清楚。可別到時候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顧月滿呵呵一笑,“這就不勞您費心了!我要是估計的沒錯,那鬼胎應該就要出生了吧!哼,您以為這個時候您還能阻止的了嗎?”
“阻止不了,我也要拉你下來陪葬!”柳師叔眼中一冷,突然出手。
二胖急忙上前擋在顧月滿的面前,可還有人更快一步,將顧月滿拉到身後。
二胖白白捱了這一刀,好在這一刀是刺在了二胖的肩胛骨上,否則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二胖爹交代了。
顧月滿在一旁譏諷嘲笑道,“不自量力!”
我捏了捏拳頭,想要質問她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可她如今連顧師伯都不顧,還有什麼良心可言。我只恨二胖到現在還看不清楚!
我以為時間能夠治癒一切,何況二胖與顧月滿並未有太深交集,就算二胖喜歡顧月滿,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份並未開花結果的感情終會歸於平淡。讓我始料未及的是,二胖竟然會和顧月滿一同出現在這裡。
二胖眼中的期待讓我莫名心疼。
明知道沒結果,卻像飛蛾撲火,又真的值得嗎?
“沒想到,這愣頭青對你還挺上心的啊!看來不用我出手,你也不會有事的!”陳茂生咧嘴笑了笑,又轉頭對我道,“小槿,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
冤家路窄,在長白山上錯過了,沒想到在這裡又遇見了。
只是現在的情況更為複雜,我面前的這些人,是敵是友,真假難辨。
陳茂生沒有過多與我交流,他對顧月滿這次自作主張的行動感覺到不滿,笑意之後便是一臉嚴肅的責備,“你差點壞了主人的好事!看在你也是立功心切,這一次主人暫且放過你!不過要不是你,主人也不會這麼快就知道柳師傅有了二心。行了,快跟我走吧,這裡留給鬼胎去對付就好!”
說罷,陳茂生又對我笑道,“小槿,但願你這次也能有好運氣活下去,我很是期待,咱們還能有機會見面!”
陳茂生與顧月滿邊走邊退,柳師叔急忙喊道,“別讓他們逃了!”
小先生第一個反應過來,跟著柳師叔衝了上去,可惜這地方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機關,陳茂生扭動牆上的輪閥,高低的鐵管裡冒出白色霧氣,瞬間將二人淹沒在霧氣裡。等霧氣消散了,二人也都不見了。
小先生驚呼道,“壞了!門,門被封死了!”
我也急的從走道盡頭跑過來,入口的鐵門處,是被人從外面反鎖了。
我垂頭喪氣的順著走道回到原處,柳師叔指著十三問道,“還能不能走?”
十三皺眉,接著點點頭。
“沒事的話,就揹著孫思學跟我走!”
我看十三的傷勢,實在不好意思再讓她揹著我師父。可我們這裡,除了十三有一身蠻力,我和小彌小先生都是沒有什麼力氣的。那個假胡小軍早就嚇的躲在一旁,半個身子都癱軟在地。不用我們揹著他走,就算是好的了。
我想和十三一起攙扶著師父,可十三卻一把將我師父背在了後背上。對我點點頭,“我沒事,走吧!”
柳師叔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小彌一眼,彷彿小彌根本不是她的親生女兒一般。小彌也沒有在問,跟在十三的身邊,低頭不語,也沒有在看柳師叔一眼。
柳師叔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鏽跡斑斑的鑰匙,打開了之前我們看到的日本軍官進入那個鐵門的房間。
我好奇這門後到底有什麼,並且是屏息以待的緊盯著鐵門被開啟。
吱呀一聲,厚重的鐵門被緩緩推開,撲鼻而來的是一股奇異的味道。我急忙捂住口鼻。
柳師叔冷笑一聲,“沒有毒,這只是太久沒人來過,腐朽的氣味罷了!”
這裡面不像是實驗室,到像是某個道士特意佈置的道場。
桌上有香燭,的確如柳師叔所言,太久沒人來,桌上早就落滿灰塵。
柳師叔輕輕吹了一口氣,灰塵肆虐,嗆的我喉嚨很不舒服。
她指著十三,“過來,把孫思學放在那個陣法裡。”
十三看了一下面前,四周掛著道家的八卦圖,中間地上是一個開啟的空棺材。棺材的四個角分別放置了三枚銅錢墊著。
“知道顧月滿當初讓你找的銅錢上刻著什麼嗎?”
我楞了半天才發覺柳師叔是對我說的,急忙回道,“每一枚銅錢都刻著線條,組合在一起是地圖,是長白山的地圖!”
她點點頭,“你知道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我想了想道,“不確定具體的位置,不過應該是在二道白河鎮的某處未被人發現的地方!”
“哼,錯!這裡依舊是長白山!”看到我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柳師叔繼續道,“從長白山遇見你們開始,那就是個局!這個局的目的不在你,而是部門的人。難道你真的以為只有小先生中了顛茄的毒嗎?”
這個問題足夠讓我覺得驚嚇。不知小先生中毒?我們都中毒了嗎?我驚的後背陣陣發寒,一股涼氣從頭到腳的衝擊著我的身心。
“從你們下山,到被救,再到遇見小雙,這一切都是被人一手策劃好的!而這個人就是我們這個神秘組織的主人。你們的這一次行動,名義上是為了孫思學。實際上,你們摻合的是部門與組織的一次較量。誰贏誰輸,你們就是關鍵了。”柳師叔拉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圖騰,“看見了麼,這東西就是加入組織的憑證!若是有一天,背叛了組織,這個圖騰也就成了追命符。
我在主人身邊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看過他的真面目,你師父想要單槍匹馬揪出他,呵呵,一把年紀,竟還這般天真。”
我皺眉,頗有些不悅,我知道師父做任何事情都有他的原因,絕不可能是柳師叔口中的那樣。但我並不想與她爭辯,現在也不是爭辯的時候。
“那你又是怎麼變成了陳師叔的模樣!”我追問道。
她突然頓了頓,許久沒有說話,拿出了一些符紙貼在棺材的四周。我以為她不想說,也沒有在意。
一時安靜異常,我想小先生該知道一些。
我對小先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