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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來，多少英雄好漢都是因為戰勝了人而被歌頌。

似乎，只有和人有關的，才有紀念和歌頌的價值。

就算是幼兒園，小朋友也更關心其他的小朋友，誰會思考地板疼不疼的問題呢？

對於自然，人不是敬若神明，就是無視之。

然而……

天地不為師，誰可為師？

……

秦肯大失驚色：“什麼？你要讓我們重回冷兵器時代？！這絕對不可能。”

季無命：“現代娛樂雖然刺激了生產力，卻是抑制了人的深層創造力。你沒有發現那種超越一個時代的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嗎？”

秦肯：“如果肚子都吃不飽，何談創造？”

季無命：“讓那些自甘墮落的人體驗一下地獄就好了。”

秦肯：“恐怖並不能激發才能。你的思路是錯的。”

季無命：“這個我當然知道，所以你的任務就是讓他們只能擁有唯一的快樂——創造知識的快樂！”

秦肯：“我明白了。”

……

清冷的街道上，季無命將衛星電話丟到一旁的垃圾堆，長舒一口氣：

“終於完成了，接下來就靠你們自己了，我的同胞們。”

季無命心累了，即使還有很多手段，他也不準備用了，幫助一個懶散文明，比毀滅一箇中等文明更困難。

廢棄的五星酒店裡，一個外賣員敲門。

“哈樓，季先生，這是您訂購的衣服。”

季無命支付了兩個麵包和一顆糖果。

這是一套綠色的迷彩服，是季無命偽裝的必備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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