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組一個唄。沒錢又怎樣,他總有朋友介紹工作。基佬又怎樣,有的是人不在乎還願意跟你做朋友。
那時候他有充沛的精力,時間。他有充沛的希望。
這些事兒鄭旭從來不跟許千山說。許千山心思比他重多了,光操心他自己就活得謹小慎微,再連上鄭旭的份兒一起操心,能愁死他。再說了,鄭旭是不肯在許千山面前丟人的。他把《棒喝》的事都擔在自己肩上,面對許千山絕口不提,只管做/愛,在彼此的身體裡尋求一瞬間的脫離。
鄭旭有時候覺得他這樣兒真的挺糟踐許千山的。許千山那麼愛他,他不能把自個兒當根按摩棒。可他想不到更好的法子。鄭旭沒法繼續在精神上包容他,就只能儘量在肉慾上滿足許千山。
許千山也隱隱察覺鄭旭心情不好,在他面前比之前還更乖一些。鄭旭對著他發不出火,有時候也會溫柔下來,撫摸著許千山赤裸的後背,陷入一種情竇初開的懷想裡,彷彿一切都回到去年此刻,阿杉還住在隔壁,謝微微在酒桌上對著許千山點頭。
這一年的暑假許千山要去實習了。他們中文系聯絡的實習大部分是文學雜誌和機關單位,還有什麼古籍研究所,說出來名頭都是響噹噹的。結果許千山選了個奇奇怪怪的時尚雜誌。鄭旭聽說的時候差點兒笑死。許千山跟時尚的關係大概就是鄭旭和希臘語的關係:裝逼都靠不上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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