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蕭丁淺意識還是相當清醒的，只不過控制不了自己走路姿勢，見左雲杉遲遲不動，於是問她。

左雲杉語氣不高：“看喜歡你的人長什麼樣子。”

“在哪裡？！”蕭丁淺聽左雲杉這麼一說人就來勁了，沒有留心左雲杉臉上的冷漠，而是藉著酒力嚷嚷問，“長什麼樣子？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她怎麼不知道。

左雲杉瞟了眼坐在那邊遲遲不肯離席一直盯著她們兩個看的男生，親暱地將臉貼在蕭丁淺耳邊：“長我這個樣子。”

蕭丁淺“啊”了一聲，掩蓋不住失望地抬頭看左雲杉：“……就沒有好看點的。”

“你覺得什麼樣子算得上，好看？”左雲杉一邊扶穩她，一邊接著蕭丁淺的話問。

蕭丁淺像小學生課堂回答問題一樣，舉著手跟左雲杉說：“我這樣的。”

“你的要求會不會，太低了？”

蕭丁淺聽得很不滿，吐著酒氣說：“比你高。”

左雲杉嘴角一抿，噙笑提醒她：“我的要求是你。”

蕭丁淺被這樣一繞，想不出答案地舌頭打結說：“你你……你不要考驗寶寶的智商，寶寶現在頭暈。”她才不跟左雲杉一般見識呢。

蕭丁淺只是隨口一說而已，結果左雲杉當真了：“喝蜂蜜水還是雪梨汁？”

“都不想喝，想睡覺。”蕭丁淺說著不自覺地往左雲杉身上扒。

左雲杉險些被她壓栽，趕緊扶正蕭丁淺：“喝了會舒服點。”

“喝了也不會舒服，肚子好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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