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過遍地的屍體啊。

“別騙我，我在邊城待了數月，百姓基本都見過，而那些屍體沒有一個我認得，而且屍體沒有一個婦孺兒童！”西摩虛眯著眼睛。

“你觀察的倒是仔細。”葉霖笑笑，“的確，朕不算是屠城，朕把城民趕到草原，換上馬賊和死囚，殺了。”

袁芷驚訝地看她，她沒有屠城？

“朕答應過她，不屠城不掠奪只殺首領，朕自然不會食言。”葉霖抬眸。

“你……”西摩不知道怎麼說。“小玖她還好嗎？”

“她懷孕了，在鳳闕閣，你若是想去就去見見。”葉霖想起白玖就有些心痛。

“懷孕？我要當舅舅了！”西摩一下子興奮起來，卻見袁芷和葉霖臉色複雜，“怎麼，你不高興嗎？”

“忘記告訴你了，朕，是女子。”葉霖自嘲地笑。

“什麼？葉霖你別開玩笑了。”西摩自然不相信，但她卻見袁芷沒有反駁。

“哎，不巧，奴家親自驗過身了，你面前這個，當真是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呢。”袁芷無奈地道。

“那小玖哪來的孩子？”西摩不可置信。

“奴家不知道。”袁芷搖頭，她來長安自然也是為這件事而來。

“朕也很想知道。”葉霖黯然地垂眸。

“你沒有問她嗎？”西摩追問到。

“問過。”

“那小玖的解釋呢？”

“她沒有解釋。”

西摩看著沉默的葉霖，不知怎麼安慰，“我再去問問她。”

“不必了，她不想說就算了，朕也不想聽了。”葉霖不再笑，苦澀地答道，“朕會安排你們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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