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可手卻不鬆開，“菏兒……”

“嗯？”菏兒確定沒事以後才疑惑，她叫我？從來沒有聽她叫我的名字。

“你能不能一直陪著我？”零不捨得放開手，問她。

菏兒看了一眼抱著她不撒手的人兒，很是認真地想想，很認真地答道，“能，即使皇上和娘娘分開我也會陪著你。”

零笑了，她承認，刀尖舔血的她，以為永遠生活在暗處的她，貪戀這懷抱，貪戀這氣息，是安穩的味道……她輕輕離開她的懷抱，抬頭看她，抹了眼角的淚。

“葉零，主上的暗衛，從出生就被葉將軍收養，手上沾了不知多少人的血，一個生活在黑暗裡的我，一個揹負多少人命的殺手，希望……和你在一起，可以嗎？”零看著她，只有自己知道的緊張。

菏兒看著眼睛還紅著的她，莫名覺得可愛，她只是個侍女，她不在乎這些，她只在乎眼前這個人會對她好，就足以。

“可以。”

——

白玖回去時，葉霖還在看著那碗水銀，痴痴地看著(還在傻笑！)，連白玖進來都不知道。白玖疑惑，照理說柒不應該高興呀？怎麼笑得和一個傻子一樣(葉霖：……)。

“柒？這是……水銀？”白玖終於看清了桌上的東西，心裡有了大概的猜測，水銀，滴血認親……

“玖兒。”葉霖抬頭看她，突然就一把抱住了她，她的女孩果然沒有騙她，看，她沒有，真的沒有……葉霖還是止不住地哭了，她吻上白玖的唇，伴隨著微鹹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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