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麼重的手?雖然生母不同,但你們畢竟還是親兄弟啊。”
“親兄第?”太子笑了。“夭夭,你可知道在大位所象徵的權力面前,血脈的聯絡,根本微不足道?”
“同父同母的兄弟尚能自相殘殺,更遑論是生母不同的我們呢?”
太子說這話的時候,語帶淡漠,但話語裡的悲涼,容喜還是能聽的出的,同時,心中那種刺的一顆心密密麻麻發疼的情緒,又上來了。
“殿下……”
“孤以前,也曾經很天真過。”太子目露痛色。“母后和孤說,其他兄弟便算了,卻要我一定得小心三弟,他不會甘心屈居於人下的。”
“可孤與三弟年歲相近,愛好相似,不論在文在武,都有惺惺相惜之感……”太子說到這裡頓了頓。“你該是知道的,母后與淑妃二人在後宮勢如水火,可弔詭的是,打小孤就和三弟玩的最好。”
“為了這事兒,孤被母后教訓過好幾次了,三弟也是,總和孤說,淑妃娘娘日日在他身邊耳提面命,就和蜜蜂一樣嗡嗡嗡的,吵人的很。”
太子說到這裡,唇角揚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就連容喜,也忍俊不禁跟著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然而很快,這般輕鬆的好情緒卻又被太子接下來的話給沖淡了去。
“孤還是相信,兒時的三弟,是拿真心相待的。”
“可也不知是不是生在皇家的宿命……不爭個你死我活,總是不行的。”
“其實孤不是沒有發現,三弟後來態度漸漸改變,只是總是不死心,結果……就有了你我的初遇。”
太子說到這裡,看向容喜。
容喜這次沒有再閃躲,而是迎著男人熾熱的目光。
那樣專注的,彷佛在對方的世界裡只剩下自己的目光。
太子唇角一彎,伸手撫上了她的臉,細緻的、溫柔的摩娑著。
“孤那時是真的心灰意冷了,萬幸,上天待我不薄。”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夭夭,遇見你,對於我而言是何其有幸的一件事,你可知道?”
太子在這裡用的是“我”而非“孤”,聽在容喜耳裡,更有種纏綿的味道。
她想,自己是動心了,亦或早就動心,只是始終嘴硬不願承認罷了。
雖然有違初衷,然而……
容喜反手握住了太子的手。
太子高大的身軀一震,看著容喜欲語還羞的嬌容,眼中漸漸浮現不可置信的驚喜。
“夭夭……你這是願意,願意接受孤了嗎?”太子因為巨大的喜悅,連聲音都有些不穩了。“不只是做孤的妻子,而是願意,成為與孤並肩的女人和……白首的愛人?”
太子的話太直白了。
然而容喜仍是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下一秒,人卻是被激動的太子給一把打橫抱起。
容喜小小的尖叫了聲,雙手卻是不由自主的抱住太子的脖子。
“殿下……”
“夭夭,孤好高興,孤真的好高興,哈哈,哈哈——夭夭終於願意接受孤了——哈哈——”
太子朗聲大笑,抱著容喜,竟是直接轉起了圈子來。
容喜雖然又羞又窘,但感染了太子的喜悅之情,也是覺得整個人都雀躍了起來。
她曾經以為這座皇宮是要囚禁自己一生的牢籠,卻不曾想,裡頭有個男人,竟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悄悄給她撐起了一片天空。
這樣已經很好了。
真的很好了。
容喜想道,環著太子的藕臂不由得收攏的更緊了些。
五、太子與小姨子(55)H
“夭夭,孤的夭夭。”
“嗯……不……殿下,嗯……癢……啊……”
太子就像個大型犬般,高挺的鼻遊移在容喜光裸的雪膚上頭,噴出的氣息溫溫熱熱的,讓容喜忍不住瑟縮著身子,敏感的表面更是泛起了顆顆雞皮疙瘩。
伴隨著的還有男人的薄唇,微涼的溫度,所到之處莫不留下獨有的印記,叫容喜口中發出了嬌媚的呻吟。
“嗯不要……嗚……殿下,那裡,那裡不行……嗯啊……”
“乖,夭夭,給孤看看……”太子邊溫柔的說,邊不容人抗拒的,強勢的扳開容喜意圖合攏的雙腿。
“嗚別……好羞……嗯……”容喜仍想要做最後的掙扎。“殿下……嗯……大哥哥……”
往常,只要容喜這般撒嬌一樣的叫了大哥哥,太子通常便會心軟的順著她的意妥協了。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太子剛確認了容喜的心意,整個人正是興致高昂的時候,哪裡願意就這樣輕易的把到嘴邊的肉給吐出來。
於是,他打趣道。“沒事的,都看過那麼多次了,夭夭還害羞啊?”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容喜的臉整個就像天邊的火燒雲一樣,剎那間變得紅橙橙的。
看在太子眼中,嬌豔欲滴,秀食可餐。
趁著容喜恍神的片刻,大手往兩側一拉,長腿盡頭那處掩在稀疏黑草下白嫩細緻的寶地,再無半分遮掩的呈現在男人慾色正濃的眼中。
容喜知道大勢已去,索性放了開來。
就像太子說的,也不是沒被看過那處兒,羞什麼羞?
她咬著唇瓣,別過臉去。
太子瞧著那朵嬌嬌怯怯的花朵兒,滿心憐愛。
長指一探,稍稍撩撥,便是汁水漣漣,像被欺負的啜泣了的小姑娘,叫人忍不住想親親抱抱好好撫慰一番。
“夭夭的小穴就和夭夭一樣,玲瓏的很,彷佛認得孤似的,只要這麼一戳……就把孤給咬的緊緊的,像在含著肉棒一樣呢。”
容喜悶哼了聲,原來是太子將食指與中指併攏在一起,一道兒給送進了小嘴裡。
甬道又細又窄,只是兩根指頭,就被填的滿滿的。
“怎的還那麼緊呢?明明最近孤才把她給捅鬆了啊?”
容喜快憋不住了。
太子過去幾次不是沒說過葷話,可哪裡像這次那樣“多嘴”?
每說一個字,就讓她恨不得將整個人都給埋到繡枕裡,捂著耳朵別再聽到這些叫人臉紅心跳,渾身酥麻的淫言浪語。
然而,太子就好像看穿容喜心中所想似的,唇角一彎,清俊高貴的面容上,浮現一絲邪氣十足的笑意。“夭夭又羞了?聽聽這噗嘰噗嘰的水聲……”
“別,嗚,別說了……”
容喜不安的扭著身子,恰好讓太子在她穴中攪動的指尖,擦過了微微硬起的一塊。
“嗯啊……”
容喜的音調陡然拔高。
如天降甘霖,滋潤了旱地。
“夭夭這身子,委實妙極。”
看著自己被淋的溼漉漉的手掌,太子感嘆道。
容喜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有多誘人。
烏絲如瀑,披散在身後,襯著那一身染上桃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