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帶下去。待人走出去一會兒後,他才半開玩笑地對帳中剩下的兩人說:“他還真敢當著我的面出言不遜,還是沉不住氣。”
目睹了全程的林子清搖頭直言道:“主上風度毫無。”故意將人激怒,還怪人家沉不住氣。
李濂在林子清這裡沒討到好話,便轉向溫喬,問他:“修懿也這樣覺得?”
“屬下不敢。”溫喬長揖回禮,卻也沒否認林子清方才的話。只轉了話題問到,“宮中文書為何?”
李濂走回案邊,用手指劃過最後一句“輿櫬在側,不復縷陳”,點了點桌案對兩人道:“陳昭要降。”
林子清皺眉,直接說:“不可。”
“是啊。”李濂附和道。若是陳昭在此時出降,那他們便與名正言順這四個字再毫無關聯,之前所做的許多功夫也全都白費了。李濂不由得又想,何苦這麼費事。大逆不道的事做都做下了,現在再說自己忠君愛國,莫說是旁人,就連他自己都是不肯信的。至於後世的史官刀筆——他還怕人議論麼?後世人也不是傻子,哪有什麼忠孝仁義的人是迫不得已才登上大位的。
李濂抬手揉了揉眉心,對林子清說:“所以還照著之前說的,明日拔營。諸事便勞煩先生了。”
林子清領命下去,李濂才敢對溫喬半是抱怨地說道:“陳昭怎麼這時候發起瘋來了。” 從他看見所謂的降表那一刻,這句話就盤桓在心頭不吐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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