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剛從宮裡出來沒過半天呢,你就又讓我進宮啦?”
李濂應了一聲,也順勢動了動身子,整個人看起來像是窩在陳昭懷裡一樣。定了定心神開口說道:“我心裡難受,阿昭,你陪陪我。”
陳昭乍一聽到他的稱呼有片刻的失神。好友之間稱字稱號都為平常,再親近些還可以序齒相稱。但直接稱名未免太過不尊,卻又意外地帶著一絲親暱。他與李濂即使在以往最親近的時候,也僅僅是以表字序齒相稱,從未有過這樣的稱呼。
他又看了看李濂現在的樣子——像是猛虎被除去爪牙,將最柔軟的腹部袒露在人前——便不再糾結於稱謂。陳昭不忍見他這樣,索性嘆了口氣將李濂整個人圈在自己雙臂之間。
沒多久就從東華門進到武德殿前,李濂這才從陳昭懷中鑽出來,對他說:“你先在偏殿待一會兒。我還有事沒做完,等下做完了就去找你。多謝了。”
陳昭只想勸他你都這個樣子了將事情放一放又如何,但見李濂踏出馬車之後便與往常無二,也只能將話語咽回肚子裡。好半天才低聲說了一句:“你與我客氣什麼?”
李濂快將詔書批覆完時,才想起來要傳召溫喬,好歹為他自己一言不發就跑出宮這事給宰相做個解釋。
溫喬卻沒有像李濂想象中那樣勸諫於他,倒是一見面先說了一句:“聖人節哀”。
“你們見了我第一句話竟都是要我節哀。”李濂面帶笑意說道,“但我朝與前朝卻都沒有為外祖父服喪一說。”五服只論本族,母親外家一概不涉入其中,自然也沒有要與外祖服喪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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