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沒救了。”

曲瑾低喃著，抱起江小音走進浴室給她沖洗。

如果可以，他現在都想帶著江小音離開這裡，讓她遠離蘇宜修和張師禮，然後獨佔她，每天都操哭她。

“如果.......”

“嗯？”江小音窩在曲瑾的懷裡，有些疑惑地看向欲言又止的男人。

“沒什麼。”

如果他不是鬼，那麼在蘇宜修和他之間，你會選擇誰？

這種無聊的問題還是不要問了，沒有任何意義。而且在心裡更深的地方，曲瑾明白，江小音一定會選擇蘇宜修。

既然沒什麼問題要問，放鬆下來的江小音只覺得自己真的好睏：“好睏......”

“睡吧。”

一直等江小音在他的臂彎裡睡著，曲瑾才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晚安。”

她恨曲瑾嗎？

似乎沒什麼恨的感情。

她討厭曲瑾嗎？

事到如今，江小音自己也說不清。

她已經離死不遠了。那麼曲瑾在和她做愛的時候知道這麼做會害死她嗎？是被矇在鼓裡，還是心知肚明？

算了，希望她死後那些人不會因為賭債去糾纏宜修。

她現在只想好好地睡一覺。

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擔心，什麼都不用糾結的睡一覺。

等江小音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房間裡只剩下她一個人。清晨的光全部都被窗簾擋在外面，不過看樣子應該是不早了。

“這樣下去我遲早會腎虧的吧。”

江小音長嘆一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本想穿衣服的，但這個腰真的痠疼痠疼的，她實在是不想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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