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功夫練了十幾年了,我若是不練功,幾十年後你就要當鰥夫了。”
蕭北辰清醒的時間不多,所以他十幾年的時間才沒有將武功練到恐怖的地步。司馬煊雖然得到“他”的秘笈,看到功法能大部分理解並繼續修煉,但是隻有今生記憶的他境界不到,心性又怎麼和蕭北辰比?
司馬煊道:“你在我身邊,想的也是‘他’。”
迎春柔聲說:“你現在只是失憶而已,你應該來得很艱難吧。我答應過你口中的‘他’的,不能欺負你,要待你好的。”
司馬煊便像楊過聽了黃蓉溫柔的話後便釋懷了從前一樣,他原本的一分不忿和三分鬱氣也消散了。
司馬煊說:“我從前叫什麼?”
“不能說。”
“那你從前叫什麼?”
“也不能說,壞了你的福緣。你叫我現在的名兒就好了。”
司馬煊牽住她的手,說:“你可有字?”
迎春道:“我在那府裡是最沒有身份的大房庶出姑娘,連名字都要隨著二房的大姐姐起,哪裡有名了?要不,你給我起一個?要好聽一點。”
這妻子的小字多是丈夫會叫,她又是王妃,旁人是絕對不會叫她的小字的。
司馬煊欣然,想了想說:“那小字便叫‘念萱’吧。”
“什麼?”
“萱草的萱。”
“丫鬟才喜歡叫什麼萱的……”她又不禁想起現代的許多梓萱、紫萱了。
“叫‘萱’怎麼了?比你叫‘春’強。”司馬煊是因為自己名中有個‘煊’,取個諧音的‘萱’,媳婦當然要念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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