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很憤怒，覺得自己被羞辱了，它明明年齡就很小的，比起那些上萬歲的督導者來說它就跟個新生兒沒兩樣！

它生氣了，它彆扭了，它委屈了，不哄不會好的那種。

段衍這會才沒心思搭理它，直接叫它趕緊把世界線任務說出來，他好給做了然後跟兄弟們踢球去。

小空悲憤：“你就是想玩弄我利用我，然後把我當一個破布娃娃一樣扔掉。”

段衍：“······”

這智障在哪學來的詞彙，怎麼聽著這麼奇怪？

沒等他想明白小空就跟消失了似的不再吱聲了。

段衍這才有點小慌了，他可還沒忘上次身不由己的上手摸周裕安的事，太特麼羞恥了。

這要是該死的世界線讓他做出什麼奇怪的破廉恥的操作可怎麼辦，他直男的聲譽將一去不復返啊！！

於是段衍硬著頭皮哄：“空崽？空空？小小空？是我說錯了，誰都沒你老，不對，誰都沒你小，你是最最小的小妖精好嗎？”

令人窒息的沉默。

段衍有點急了，試探道：“我沒想玩弄你，我才是破布娃娃好不？”

還是沒人理他。

段衍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他忽的感覺身體一軟，然後他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含羞帶怯（？）的看向他陸哥，軟聲細語（？）的道：“陸陸，我們倆一起去操場上走走吧？”

段衍捂臉，在心裡痛哭流涕生不如死。

小空高冷的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幸災樂禍。

段衍不得不承認，作為一隻炮灰，他才是食物鏈底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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