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抄錄，印刷等，所有工作，正式投入使用。

那時候，劉芳就在江南——也就是安國的南邊。

郭陵給她和林氏當車伕，當廚子，當小廝……反正，啥髒活累活，全都是郭陵的。

要不是還有幾個晚輩跟著，不好意思看著郭陵做這些事兒，恐怕他這一路上，真要被折騰得脫一層皮不可。

不過，郭陵倒是挺高興的，心甘情願被劉芳，林氏使喚，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看得大皇子，大公主等人都一臉默然：行叭，反正阿爹現在是受虐體質，對他好他反而不習慣了。

兄弟兄妹幾人都相互對視了一眼，最後就當作看不見，郭陵被折騰的樣子。

劉芳那時最喜歡的是到各處村落去走走看看，每每這個時候，林氏總會跟她在一起。後來梁青過來了，那就是她們三個一起去。

劉芳對林氏，梁青一副以她為首的樣子實在無奈：“這都已經不是在宮裡了，你們怎麼還是這個樣子？”

林氏笑笑：“習慣了聽你的，我也沒辦法啊。”

說完，她還攤攤手。

梁青卻一臉正經地回道：“您是我的凰，一輩子都是。”

劉芳無奈，翻了個白眼：小紅的洗腦工作太過了啊，都把凰凌軍變成啥了？把她當成神一樣崇拜。

真是醉了！

…………

郭陵是在京都去世的，那時候，他們年紀都大了，也走不動了，便都回京休養了。

臨終前，郭陵看著劉芳，緩聲道：“丫頭，你現在，能，原諒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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